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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周无语,兰与书的脑回路怎么不太一样,他直接拨了电话过来:“你老公因为‘吸毒’被抓了!
现在在等毒检结果呢!”
“啊?”
‘老公’两个字让兰与书脸红心跳,“啊……吸什么毒?他应该不会搞这种东西的。”
“啧啧啧,你就这么信他?!”
张周羡慕得牙痒痒,盛无极上辈子到底上哪儿烧的高香遇到兰与书这么个宝贝疙瘩。
兰与书笑笑:“说吧,因为什么事进去的?”
张周幸灾乐祸:“买了两包头痛粉装k粉去钓鱼执法,把自己钓进去的,办案的警察为了保险起见,让他也做检查,真在局子里关着呢,手机都被收了。”
“钓谁的鱼?”
兰与书愣愣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们这是玩的什么游戏。
“尤鸿轻,”
电话那头张周似乎是朝某个方向呸了一口,“他找你的事老盛跟我们说了,简直就是磕多了变成神经病,你知道在他住的地方搜出多少海洛因吗?15g!
刚才还一直嚷嚷说他拿的美国护照不能抓他,我可去他妈的,拿外星人的护照来中国都得遵守中国的法律!”
兰与书被他的说辞逗得眉开眼笑,积累了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回想着当时见到尤鸿轻的样子,确实是不正常的瘦弱和苍白,如果吸毒的话,他的人和那天说的话都还挺正常的。
“无极要关多久?”
“看样子得过零点了,”
张周想了想,老妈子般操心,“兰与书,以后遇到不明不白的人说话不要信,老盛是不是没跟你提过尤鸿轻的事?所以你才会误会啊,来来来,让张周爸爸跟你好好唠唠。”
不等兰与书说好还是不好,张周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起盛无极的从前。
“老盛家以前住在栖山别墅,他家对门是严铠鸣,尤鸿轻家也在附近,八岁那会儿有一天吧,他先后目睹他爹妈带着男人在家里乱搞,你没听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虽然无极从小知道他们之间就是个悲剧,但他一个小孩儿再成熟哪儿能承受得了这种事,无极后来开玩笑说是想离家出走,跑出去没几分钟就碰到了尤鸿轻。”
“尤鸿轻看他哭就带他回家,给了一些吃的喝的,把人哄好后送回去,因为爹妈的原因,无极在栖山基本没有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跟他玩的人,高兴坏了,于是就跟尤鸿轻约定第二天到家里来,要感谢他巴拉巴拉之类的,结果当天晚上严铠鸣那个瘪犊子打上了无极的主意,他被抓起来关了一晚上。”
“说起来盛家那个管家也该死,无极一晚上没人影他都不知道,第二天尤鸿轻按约上门才发现人没了,赶紧调监控去找人,确实,要是尤鸿轻不来无极估计凶多吉少,因为这点无极一直感激他。”
“后来无极去外地参加活动的爷爷奶奶接到消息赶回家,立即报了警,但无济于事,严铠鸣的父母简直就是!”
张周有些愤怒,停下来深呼吸了好几次,“他们不认为自己的儿子做错,花钱托关系再加上那什么保护法,给了严铠鸣一道免死金牌,为此无极的奶奶就搬家了,搬到我们这儿来,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无极跟尤鸿轻再没见过面。”
“他俩再见是五年前,偶然遇见的,老盛估计是念着他小时候那点好,那段时间经常拉他跟我们一起玩,大概是中间产生了一点误会,导致尤鸿轻以为老盛喜欢他,这次回来也是仗着这一点不要脸,上门想让无极帮他还钱,三百万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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