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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鸣蝉过来给季冠灼送药膳时,瞧见季冠灼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死一会儿了。
她把药膳和茶点都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季大人?起来吃些东西吧。”
季冠灼爬起来,坐在桌案旁。
昨夜跟今天折腾了那么久,他也的确有些饿了。
翌日便是宫宴。
一早,便有穿着礼服的官员进宫。
礼服和平日他们穿着的官服略有不同,绣纹面积会更大,袖口和衣服下摆处也会用金线绣一圈云纹。
季冠灼上次未能参加宫宴,还是第一次穿这样形制的衣服。
这种形制因为太过复杂,到沧月后期便逐渐被普通的官服取代。
甚至他都没能见过实物,只看过课本上的照片。
如今第一次见到,自然很是新奇。
不断低头去看袖口绣着的云纹。
到了宫宴上,师从烨身上的服制也和往日穿的有所不同。
亦是区别于衮服。
季冠灼想到师从烨曾碰过信息素针管的事情,情绪上就要死一回。
原本他打算宫宴上,不去看师从烨的。
但这种礼服实在是太少见了,季冠灼的目光又不可自控地黏在师从烨身上。
就连乌西亚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他都没能发现。
“季,喂,回神啦。”
乌西亚在他面前挥了挥手,阻绝季冠灼看向师从烨的视线。
季冠灼收回视线,发现乌西亚坐在自己身侧,有些意外:“大鸿胪不是已经回京了吗?你怎么不去跟他坐?”
按照规矩,外国使臣即便参与宫宴,也不该跟他坐一块才对。
“你说那个大鸿胪?他年纪太大了,说话文绉绉的,我不喜欢。”
乌西亚撇撇嘴,一头小辫子在风中晃动。
季冠灼有些无奈地道:“大鸿胪也才过不惑之年,哪里有你说得那么老?倘若日后你再来乌鲁图,我也过了不惑之年,你难道还要嫌弃我不成?”
乌西亚摇摇头:“你又不一样,你生得好看,就算是人过中年,也是好看。
旁人怎么能跟你比。”
季冠灼瞧着他这般振振有词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因着乌鲁图明面上出使沧月的目的,师从烨还是命各朝臣带自己适婚的子女入宫。
这些子女皆在交泰殿后殿,先吃些东西之后,师从烨便命大鸿胪带着乌西亚去后殿相看。
乌西亚却非要拉着季冠灼一起。
他身份特殊,加之季冠灼也把他当弟弟看待,无奈只能作陪。
是以他们并未注意到,二人起身一同去往后殿时,师从烨原本平淡的神情陡然冷了几分。
后殿里多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比起前殿自是要热闹上几分的。
季冠灼和乌西亚探头看去,一眼便瞧见几个模样生得不错的。
他轻轻地戳了戳乌西亚,问道:“怎么样,有你满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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