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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此次的木樨香气能够令他的不适缓解多久,但朝中之事还需得抓紧处理。
宫门忽然被推开,拾一提着乔益清走进来,将他丢在地上。
“禀告皇上,乔益清已被属下拿来。
方才缉拿他时,他挣扎得过于剧烈。
属下担心被寺中僧人发觉,便将他的腿打断。”
他语气平静,好似只是按死了只蚊虫。
乔益清倒在地上,额上皆是冷汗。
他小腿的断裂处,折断的骨头支出,汩汩往外流血,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地面被鲜血染成红色,血腥气浓重到几乎令人作呕,冲淡空气中的龙涎香气。
师从烨却像是丝毫未尝察觉一般,只冷眼看他。
口中塞着的破布被拾一抽出,乔益清努力凭借手肘翻身,俯趴于地。
伤口与地面相触,痛得他当场惨叫起来。
却被拾一再次提着头发掼在地上,一时间连惨叫都变得幽微。
“老实交代,别想轻举妄动。”
拾一的声音透着森然寒意,居高临下地看他,“今日惊马之事,是不是你所为?”
“学生……不知……”
乔益清趴伏地上,汗水仿佛不要钱一般滚滚落下。
剧痛下控制不住的涕泪横流,使得他显得越发凄惨。
“……学生只是……去寺中……参拜……不知为何……会被如此对待……还请皇上做主。”
即便这样,他仍旧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试图替自己辩解。
“可那文云雀说,他曾在马厩中见过你的身影。”
拾一懒得再去动他,“难不成你要说,是他看错了吧?”
剧痛之下,乔益清喉间发出“嗬嗬”
的声音,咬牙道:“我们曾有口舌……之争,他会……如此,也实属正常……还请皇上明察。”
师从烨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宛如蛆虫一般蠕动的模样:“你是如何进入承天寺中的?”
传胪大典于几日前便已定下,自那之后,承天寺不会再接待香客。
无论身份如何尊贵,这两日都要为传胪大典让路。
乔益清不过一介书生,哪里可能凭借自己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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