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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
“呵呵,科主任了不起。”
坐蔡可宁身边的女生忿忿道:“真想把他举报了,举报都不够,最好抬解剖室去,用福尔马林泡三天,再一刀一刀把他动脉静脉神经肌肉器官全部分离!”
刚从江州返明,连漾靠在沙发上小憩,忽然睁眼,她捞过沙发边上的手机给叶一诺发信息:过来?连漾继续闭目养神,握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她拿起,看见叶一诺回了个表情包,意思是好的。
连漾坐着等她,等着等着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听见朦胧的雨声沙沙,她倏地睁眼,走到靠窗位置,窗外雨势绵绵,确实是下雨了。
连漾看手机,晚上十点,此间叶一诺没给她发任何信息。
距离叶一诺给她的回复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怎么要这么久?连漾想。
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画出一条条曲折交错的透明小径,也是在那瞬间,连漾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想让人家来就随时发信息,也从不考虑时间天气,人家方便吗?万一准备睡了?
她拿起车钥匙准备去接,转而想到没准车子刚发动人家已经到了。
连漾拿着伞下楼,走到北门,见门口有人撑着把小伞,叶一诺也到了。
连漾站在原地等她,叶一诺收了伞站到她伞下,两人一起步行回家。
连漾在玄关处换鞋,弯腰时叶一诺见到她右肩及衣袖处的点点雨渍,轻声说:“你肩膀被雨淋了。”
连漾转头看了看,说:“没关系。”
待她站直,感受到叶一诺在她背后抱住了她,连漾转身,将叶一诺整个人抱进怀里。
“怎么了?”
连漾问。
即便心里对叶一诺这个拥抱的含义有所感知,她还是下意识地这么问了句。
怀里的人像张柔软的纸片,薄薄的重量依靠在她身上,连漾忽然觉得既高兴又很安心。
叶一诺摇了摇头。
“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
叶一诺声音闷闷的:“洗头呀。”
连漾闻到叶一诺头发上一股洗发水的清新味道。
“我这儿不能洗?”
见连漾没明白自己意思,叶一诺从她怀里抬头,说:“我在手术室待了一天。”
那就意味着戴了一天的手术帽,下班摘帽的瞬间,发际线那块就跟被狗舔过似的,完全没法看。
她不洗头,怎么见她呢?
两人趁机换了个拥抱的姿势,连漾靠在墙边,叶一诺的下巴支在连漾肩上,连漾觉得这么抱着她,也挺解乏的。
“今天都做了什么?”
连漾问。
“要详细汇报吗?”
叶一诺慢悠悠答。
“说说看。”
“嗯”
叶一诺从早上几点起床说起,说到在哪儿吃了什么早饭,“今天我都待在5号手术室,早上跟了两台手术,一台是剖腹产,一台是耳鼻喉的,没注意他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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