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知道,所以我这是在赌,赌东大系列案件与十三年前的‘招财旅店六尸案’有关。”
检察官眼神一时放空,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轻敲出节拍,“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或者说直觉,两案同发东埠,一起为‘疯信徒’首案,一起为‘疯信徒’消失多年后再度冒出的模仿案,彼此之间也许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这儿贯山屏唇角弯了一下,算是今天里郑彬第一次见他露出笑容,只不过是自嘲的那种:
“另外一点,算是我决定赌一把后说服自己而找的理由。
碎尸案的案犯必须有足够私密可供肢解尸体的固定场所,为了确保他人不能随意出入,多半会使用私宅;东埠房价连年飙升,外地人仅凭工资很难负担起购房费用,我据此怀疑本地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郑彬另有所思,“贯检你这句话启发了我,我得通知小亓大何过筛时留意‘超能社’社员有没有在东大购买房产,毕竟他们可是能负担得起。”
“郑队,”
贯山屏出声阻止他继续游离自己的思路,“我们需要重新过一遍‘招财旅店六尸案’,请你不要分心。”
检察官调整了下坐姿,朝着刑警队长的方向微微倾身。
“卷宗只是补充,文字描述无法完美还原当时的场景,招财旅店又早已拆迁,因此亲历者的回忆尤为重要——郑队,你还记得十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切吗?”
面对那一双深邃似能勾人精魄的墨黑眼眸,郑彬险些重蹈自己徒弟覆辙。
幸好他和贯山屏结识多年,免疫力更强一些。
“当然,”
稍稍错开了视线,一队长回答道,“经常出现在我的噩梦里,历历在目。”
于是郑彬从接警出警到自己登上旅店二楼目睹尸体惨状,再到与当时的一队长也即是现在的宋局分析那个诡异符号,最后到法医将尸体封入裹尸袋运去殡仪馆进一步尸检为止,一五一十地分享给了贯山屏。
折磨了他十三年的记忆被压缩为两个小时滔滔不绝的描述,中间顾怀天多次帮他杯里添水,但郑彬为了保持回忆的连贯硬是一口没喝,结果导致讲完后自己咳嗽不止。
检察官也聚精会神地听了两个小时,边听边在笔记本上记画,在他停止咳嗽的同时立即提问:
“你刚才说六个受害者死亡时间相差较大?”
郑彬深重地呼出一口气,“没错,我们到的时候头两具尸体已经出现软组织糜化,盖了一层煤渣草木灰吸味,客房门也是用木板条封死的。
而第六个死者,也就是旅店老板赵德才,刚遇害不久,地上血泊未干。”
“旅店老板是最后一个死的。”
这句话并非询问,语气更像思考问题时下意识重复了一遍疑点。
贯山屏蹙眉沉思,郑彬也因为不断涌上的回忆一时无言,两人又一次同时陷入沉默。
直到检察官再度开口。
“郑队,你有没有想过,”
贯山屏目光灼灼,“‘疯信徒’为什么要把赵德才留到最后?”
作者有话说: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