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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贴冰柜站着,破破烂烂的裤子下,细细的脚腕仃伶颤栗。
肥佬重重摔倒的同时手也伸向了墙角的大砍刀,但才触到刀柄,他旋即像条虫子一样挛缩,抽搐了起来,女孩也缩起了脖子,眼球几欲脱眶。
咔嚓,那截钢管裂裤而入,竖在肥佬的屁股上。
苏琳琅脸上还挂着智障般的傻笑,再用力一怼。
女孩只是看着都痛的打哆嗦。
疼痛让人冷静,肥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波身上有血,她是干净的。
以及,为什么她要戴双毛线手套了。
但也,晚了!
……
制服肥佬,苏琳琅掏出移动电话:“天玺少爷,人搞定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刘波的哀嚎求救声,许天玺个草包,到现在竟然还没搞定人。
也正好说几句闲话,脚踢肥佬,待他回头看小女孩时,苏琳琅问:“阿妹,他是你的阿爸吗,你的阿妈呢,去哪里了?”
肥佬正在适应那个异物,仿如被强暴的女性般颤抖,呻吟。
女孩蓦的轻撩衣服,她的衣服下伤痕更加触目惊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迹,她别过头,抽着鼻子:“阿姐,咱们一个地方来的。”
苏琳琅点头:“看出来了。”
墙上有女孩写的稚嫩的简体字,那是大陆人才会写的。
大陆,农场,想起农场里的爸爸,苏琳琅心里就又暖又难过,也是为了他,她一定要把贺朴廷救回去。
肥佬逐渐适应了异物,眼底浮现凶光,伺机就要反扑,苏琳琅不急不慌,抓上钢管柄一怼,立刻,肥佬跟只遇滚水的大虾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团。
她都不必捆手扎脚,就能让一个男人丧失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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