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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太后怒极反笑,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杜恺兮和杜无崖,“传哀家旨意,杜恺兮妄口诬蔑,行动无仪,即日起,革去乐经博士一职,闭门思过去吧,至于杜无崖……”
她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杜无崖,他此刻鼻涕一把泪一把,哭道,“太后娘娘,臣对娘娘是忠心的呀。”
贾太后虽然瞧不起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但毕竟是自己的人,不能不保,于是无奈开口,“杜无崖也是听信了杜恺兮的一面之词,罚俸三个月也就是了。”
阮如玉知道眼下还不是彻底铲除杜家的时候,能除掉杜恺兮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见好就收,行礼道,“臣,谢过太后娘娘。”
贾太后似笑非笑,“阮如玉,哀家给了你机会,你却没有抓住,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阮如玉默了默,正色道,“臣不问前路荆棘,但求无愧己心。”
贾太后一言不发,拂袖而去,杜无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她的身后。
看见贾太后一行人走远了,阮如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握住文南的手,“今日多亏了你。”
原来,文南当时正好撞见杜恺兮慌慌张张从乐馆出来的身影,心里起了疑心。
文南才推开乐馆的门,就瞧见裴义和阮如玉倒在一处的模样,她心说不好,赶紧命文府下人取了药来,试图唤醒二人,阮如玉服了药,倒是很快就醒了,可裴义却始终昏迷,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先将裴义送到自己府上,又换上男子衣衫,陪阮如玉演了这麽一出戏。
文南回握住她的手,“今日着实兇险,如玉,你怎麽就和裴义走到一块儿了呢?难不成裴义也是贾太后派来算计你的?”
阮如玉摇摇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萧景衍的身份眼下还不能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她说,“文南,这件事我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好吗?”
文南虽然不明白其中究竟,但她还是点点头,“好。”
“裴义怎麽样了?醒了没有?”
文南叹气,“半个时辰前,下人来回了一次话,说是还没醒。”
阮如玉皱眉,“还没醒?不是已经服过药了吗?”
文南犹豫了一下,“如玉,我听下人的意t思是,他的情况很不好,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把他送回裴府吧,这样真出了什麽事,也不至于牵连到我们。”
阮如玉断然回绝,“不行,裴家那帮人没有一个真心对他的,他眼下这个情况,真把他送回去就完了,小菁,你马上去找阿兄,叫他去文府一趟,文南,你带我一起回府。”
“好吧。”
二人赶到时,阮文卓早就已经到了,他一身酒气,呛得阮如玉忍不住掩住鼻息,“阿兄,你这是怎麽了?”
小菁插嘴,“可别提了,我方才找了一圈都没找见公子的人影,最后竟是在池塘里瞧见了他,亏他吃了这麽多酒,人倒还算清醒,听说你有事找他,立刻换了衣裳就过来了。”
阮文卓垂头嗅了嗅,“还有味道吗?我怎麽闻不见?”
阮如玉面有担忧,“阿兄,你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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