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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卓敷衍她,“好些日子没痛痛快快喝一场了,如玉,你少管我啊,不是要救人吗,还不赶紧着?”
阮如玉惦记萧景衍的伤势,也只得先将此事搁下,随阮文卓一同进了屋子。
文南在外将门关好,又吩咐了文府下人不準将此事说出去。
萧景衍躺在榻上,面容苍白,好似清冷月色。
阮文卓搭个边儿坐下,他伸指探了探萧景衍的脉象,眉头深锁。
阮如玉看他迟迟不说话,急道,“阿兄,他怎麽样?”
阮文卓叹了口气,他将萧景衍的手重新掖回了被子里,明明已是炎炎夏日,可萧景衍的身上却是冰凉一片,没有半分温度。
“他本就中毒日久,体力不济,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白白折损了许多心力,今日又被这迷香迷了心智,跌入了幻境,只怕一时半刻,很难醒转过来。”
“幻境?是梦吗?”
“算是一种梦吧,只是做梦很容易醒,但陷入幻境,却很难从中挣脱出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他或许会死在梦里。”
梦境
阮如玉闻言,心不由得一颤,“阿兄,你见多识广,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救他?”
“我虽然也在江湖上行走,但对用毒之事了解不多,若是阿姹还在——”
阮文卓顿住,阮如玉观察他的神色,“阿兄,姹姑娘从北魏回来了吗?你们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胡说什麽呢,我们怎能可能会吵架。”
阮文卓白她一眼,“罢了,你先在这儿照看他,我去找阿姹碰碰运气吧,虽然她未必愿意帮忙。”
阮如玉没忍住笑,“还说不是吵架了,阿兄,你态度好点,别再把人家惹生气了。”
阮文卓还没完全从酒劲儿里缓过来,他嘟囔了两句,摇摇晃晃,摔门而去。
烛光和着风声轻姿曳动,莲花青瓷灯透过稀薄的夜色,向下打出一道慈悲怜伤的默影。
屋内一时只剩下他们二人,无力的苍凉之感席卷而来,阮如玉坐在萧景衍的身侧,眉眼间尽是忧色,她喃喃自语,“随之,快醒过来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萧景衍睡得昏沉,他在梦境中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他一生中最顺遂的时光。
彼时,他的母后还活着,他的父皇对他也极好,他是士子们尊崇敬仰的大梁太子,是子民们爱戴拥护的未来储君,他踌躇满志,相信终有一日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让天下寒士俱展欢颜,让公允正道还于世间。
太傅授他以诗书,慷慨论道,激扬文字。
他的知己挚友裴义伴他习剑,陪他饮酒。
还有长卿——他的心上人——
梦里的一切太过美好,如果说现实是一滩烂泥,那麽梦境就如青山卧雪,可望而不可即。
故而明知是梦,他也不愿醒来。
如果衆人都昏昏沉沉,清醒又何尝不是一种罪过。
他枕着琴声入眠,裴义的恣意大笑回蕩在天地之间,他想,这个梦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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