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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雁低头看着手机,锁屏壁纸安安静静,顾槐松没给他打电话。
他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车里的人仍然敲着键盘,没来电话。
这人似乎真要在他楼下喂一晚的蚊子了。
许雁咬咬牙,拨了顾槐松电话。
那人秒接,语气轻快:“怎么了?”
“你真来了?”
“你不都看到了?”
顾槐松理所当然地反问,并贴心提醒道,“你客厅窗帘没拉。”
许雁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又关了客厅的灯,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得明明白白:“我就想起来瞄一眼,万一你在我家楼下生了病,那我罪过就大了。
可不得时时关心资本家的动向嘛。”
顾槐松似乎被他逗笑,很轻的笑声顺着听筒传来,如同一股热乎乎的气流钻进许雁的耳朵。
“你就在楼下蹲着吧!
小心被冻坏了。”
许雁没好气道。
顾槐松说:“我就当你在关心我了,男朋友。”
这人谈恋爱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根筋突然通了,仿佛仙人给他托梦函授,完全不见那高冷冰山的男神样,反倒化作一滩暖融融的春水、柔和的一阵春风。
也可能是异国的水土涵养了他,再高冷也得弯下腰身。
真讨厌他。
许雁想。
入骨
许雁这副面硬心软的模样没能装久,便在电话里顾槐松均匀的呼吸声中破了防,他咬着牙说:“再不走物业就要来赶了。”
顾槐松只是笑,一呼一吸的鼻息递进许雁耳朵,以轻巧却不容阻挡的攻势,一厘厘地越过他的心理防线,直到许雁颇有些气急败坏道:“好吧好吧,你上来喝杯茶吧。”
“那却之不恭了。”
顾槐松得逞地笑,又说:“保证只喝杯茶就走。”
月夜微凉,小飞虫围着路灯打转,顾槐松沉稳而平静地往许雁家走去。
许雁倚在窗台,见顾槐松走进单元门后,不知不觉望着窗帘上几根粗线出了神。
顾槐松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世间物事大都于他唾手可得,于是当年许雁见到的便是冷冰冰又无欲无求的顾槐松,成绩优异,老师亲切照顾着,同学热切巴结着,青春期的烦恼仿佛都和他毫无干系。
十七岁的许雁想,这人冷得像一尊毫无瑕疵的玉像,通体都是被人精雕细琢的模样,家世优渥,沐浴着金灿灿的光。
二十八岁恋爱后的许雁却发现,顾槐松骨子里是有些不容置喙的霸道在的,他会用尽手腕来得到想要的东西。
因为往日顾槐松想要的都能得到,所以往后他想要的也一定要得到。
同学会后几次交往都是他在背后汲汲营营地运作,恋爱后,也是许雁捱不住顾槐松循循善诱,半妥协地和对方同居了一段时间。
哪怕是今晚,许雁铁了心不见顾槐松,可最后他的心门依然被顾槐松敲开一道口子,他的男朋友大摇大摆地走进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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