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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明蔷除了生生受着,并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因为这就是世道。
徐明蔷投生在三房,从出身就注定了她在婚事上要低徐明薇一等。
再加上她那个不管家只顾悲春伤秋的文人母亲,在说婚事上就更没办法说个受家族看重些的嫡子了。
徐明冬讨厌徐明薇,也只是凭着自己模糊的直觉。
徐明蔷比她看得透彻,也让骨子里头的这份不平,细究起来也只剩无奈,更觉悲凉。
好在徐明薇岁数尚小,没挤着跟徐明蔷差不多时候出门,暂时对她还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相比起来,反而是四房的徐明茉对她来得威胁更大一些。
两人在岁数上只相差一岁,登对的人家就那么几家,适龄的也就那么几个。
可以想见,徐明蔷和徐明茉之间的关系在这关键的两年会变得十分微妙。
同是嫡出的堂姐妹身份间尚划分得如此清楚,徐明薇要是信奉前世的那一套,拉着婉柔她们的手说我们是朋友,生来都是平等的……那才真是傻透了。
婉柔她们不会感动,反而会以为徐明薇中邪了,或是脑子烧糊涂了,像日漫天是红河岸中女主那样的圣母在这个世道是吃不开的。
不想被人当成是异类,那么就只有融入。
对于徐明薇房里的丫头婆子们来说,小主人对底下伺候的人赏罚分明,不无理取闹连累她们受罚,便是再好不过的主家了。
既然多余的善意无用,徐明薇也不去做那份无用功,心安理得地受着丫鬟们贴心的伺候,不一会儿便收拾妥当,可以去正房去见贺兰氏了。
婉容最后检查了一遍她的穿着,金镶玉的点凤钗上一根翎羽都没少,桃红色的对襟襦裙腰封也扎得恰到好处,没有勒着小主子。
腰间配的是藕荷色平绣了绿枝条图案的荷包,压裙的络子也是配的这两个颜色,看着又清爽又精神。
徐明薇已经习惯了她的仔细,还配合着婉容的目光,掀了裙摆让她看自己的绣鞋,惹得活泼些的婉婷在一旁偷笑,被婉容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
直到确认无误,婉容才松了脸色,淡笑着替她打了帘子,说道,“听说今天大少爷和四少爷都从书院回来了,姑娘这会儿去太太房里,正好能碰上。”
徐明薇微讶地看她一眼,婉容以前可是从来都不在自己面前说这些的,是个再谨慎不过的人,凡事做到本分就够了,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现在她竟然也会在自己面前透露出她消息灵便的意思,是“听说”
的,而不是主院那边过来交代的。
婉容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看自己渐渐大了,知道用人了,才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
徐明薇很快将自己脸上的讶异掩了过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正房走去,婉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禁苦笑,姑娘到底还是太小了,指望着她能给自己做主,或许一开始便是自己想错了。
她已经十三岁,再过两年便要被指给府里的小厮婚嫁了。
婉容不想嫁人,她娘也是徐家的家生子,十六岁那年被徐老夫人指给了徐家铺子里的管事,羡慕地一群姐妹眼都快绿了。
这样人人称羡的好婚事,结果呢,她娘在她三岁的那年,被喝醉了酒的爹爹活活打死了。
她不想走上跟自己亲娘一样的路子,可再过两年,姑娘也才七岁,她真的能保得住自己,不让自己嫁出去?
前头徐明薇正板着手一脸认真地迈着小短腿,天启的裙摆做得长,身为闺秀一举一动都有章程,又不能踢着走,为了不被绊倒,她只能走得格外慎重些。
婉容咬咬唇,默默地跟近了些。
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们家姑娘面上冷清,肚里却是有大文章的。
她现在在明月居当差,也求不到别的主子头上,就尽心伺候着,等姑娘大些再求求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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