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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不起来啊……小时候的那个事情,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哥你不是知道的吗?”
陶昕不依不饶:“我想知道我和爸爸出车祸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哥你就不能……”
“小昕!”
这一次,陶森直接打断了她,原本温和的脸终于彻底变得严肃起来,皱着眉头道:“小昕,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当年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明明是很痛苦的记忆,为什么非要想起来?临床上有很多人想要忘都忘不掉。”
“可是……”
陶昕轻轻吸了口气。
十多年过去,她还是能清晰地记得血和汽油的味道,喃喃道:“可是哥……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忘记那件事情,爸爸死了,我给压在车子底下快两天,脚也坏了,我就想记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压在车子底下两天?
罗无辛又是一愣,只听陶昕说道:“只有记起来了,哥哥你才能放下心……否则,我只要一出家门就会想起你和妈妈跟我说,外头不安全。”
“小昕……”
听到最后,陶森像是十分心疼,将她拉了过去:“小昕我和你说过吧,当年你能活下来是一场奇迹,送到医院的时候连医生都说,像你这样的小女孩儿,大冬天被压在车子底下,身上骨头断了那么多,头上又有外伤,很难活下来……你不知道妈那天有多害怕,我直到现在都经常想起她那天的样子。”
难怪。
罗无辛皱起眉,难怪她脚上的伤留下了残疾。
按道理说,就算是十年前的医学水平,脚筋被切断,只要救治及时都可能被接回去。
电视机里此时只剩下了陶森的白大褂,他轻声道:“我知道,是我和妈之后对你保护过度了,导致你现在没什么朋友……对不起小昕,这件事是我疏忽,要不之后哥哥给你介绍一点我医院的同事?平时聚餐的时候你也过来,怎么样?”
“可是……”
陶昕还想讲什么,但陶森却没有给她那个机会,他锁好了柜子,最后又拉了两下确保万无一失,说道:“正好,我晚饭也没怎么吃,光是两块巧克力肯定是不够的,明天还得出诊……小昕,请你吃个烧烤怎么样?”
“我……哥,手术真的不行吗?”
陶昕还没有放弃,然而,陶森却只是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将白大褂挂回了墙上:“手术就别想了,脑投虽然只是微创手术,但是,任何大脑上的手术都不是小手术,甚至在投射的过程中,不仅仅是患者有危险。”
他将陶昕搀扶起来,借着医院窗外暗淡的光线,罗无辛看清那张电视机里的脸,几乎是和陶昕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而要说唯一的区别,那就是经过工作的历练,陶森的瞳孔显得更加深邃,虽说长相斯文,但盯着人看的时候却没有那么柔和。
他笑了笑,又伸手弹了一下陶昕的额头:“再说了,我才不要给我妹妹完美的小脑瓜上打补丁呢……万一以后写不出好小说来了,那我还看什么?”
母亲03
陶昕已经睡着了。
罗无辛看着彻底变暗的电视机屏幕,心知再过几个小时就该换他用那具身体了,为了白天能有精神上班,他现在最好养精蓄锐。
然而,罗无辛却睡不下去。
他不断回想起不久前在烧烤店里听到的一切,因为思考过度,脑中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哥,如果不能做手术……你能不能再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啊?”
“一定要知道吗?”
“我想知道,你没发现吗哥哥,我写的小说里其实也有那件事的影子,我是因为想要回想起来才写出林白兔的……我本来想,说不定在写故事的时候突然灵感迸发,能想起来一些片段。”
“好吧……我也希望你能放下,所以,就再跟你讲一次,回去之后别瞎想了。”
“那天是爸去县城义诊,在那个时候,也就是2000年初,农村精神疾病高发,也存在有滥用毒品的情况,爸当时做的那个手术就是用来治疗重度精神疾患以及成瘾人群的,去县城也是想要做调研……我后头看过他的笔记,知道他是准备在现有的脑损毁术的基础上,继续研究同样功能,但可控可调的脑起搏器。”
“那怎么会带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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