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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臻想,或许她当时是求的姻缘但是没能如愿,又或是求了学业但是学艺不精,所以不想再和这里的法师相认。
“您很适合白茶。”
就连站在易虚舟旁边的几个人都闻不到他身上的白茶香,空心法师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他的前中后调。
直到此时,和臻才确认刚刚他向自己介绍照林寺的熏香时,不只是古板地背诵原材料,而是真的了解透彻,并且能完全区分辨别。
“万物虚无,神罚众生,以血赎罪,以成此身。”
和臻又想起了这句塔利亚的宗教语句,转而问空心法师,“您知道这句话吗?”
“和小姐对宗教也有研究?”
空心法师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但他最后只是弯腰屈身,把这里交给了过来接班的小和尚,给和臻留下了一个背影。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什么谜语人。
和臻更加确定他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愿意说的话,就算是逼问也没有用。
关于夏家的一切都是个谜,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一步探究,往前是悬崖峭壁,往后是深渊峡谷。
“你在研究宗教?”
易虚舟默默记下了这句话,难怪她今天想来佛寺参拜,“这句话过于血腥,应该不是佛家语录,你不会是……”
对什么邪教感兴趣吧。
宋拨雪轻咳了一声,打断易虚舟的追问:“这么久没见,就算不欢迎我,也不该没看见我吧,易虚舟?”
宋拨雪的声音微微上扬,像羽毛一样,让和臻觉得心里痒痒的。
但是这样的语调却让易虚舟直起鸡皮疙瘩。
“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人。”
他不知道宋拨雪是出于什么原因装扮成这样,可要易虚舟和他一起骗人,他也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地忽视。
宋拨雪长叹一口气:“你还是一样的死板。”
“最近不是有个游轮……游轮宴会?还是游轮旅行?”
宋拨雪的手指抵在唇边,似乎是在努力思考,“挺有意思的,我想去看看。”
“然后呢?回来上学吗?还是回你的国家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易虚舟觉得宋拨雪不是这种闲人,可他总是这样,想做什么都不说,问也会用敷衍的话一笔带过。
以前是,现在也是。
易虚舟记得他曾经和殷续昼一起被绑架,宋拨雪就在匪徒面前“出卖”
了他们。
他至今都记得当时自己的惊讶和不解,直到歹徒把宋拨雪松绑后,他用小腿和胳膊无处不是划伤的代价救了他们。
每当这家伙表现得格外无所谓时,易虚舟都能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让他觉得透不过气,胸口发闷。
就在易虚舟举起手松了松领带时,和臻递给他一颗水果糖,他下意识地放入口中,是他最讨厌的葡萄味,很酸。
“低血糖?”
是疑问句,但是和臻很肯定。
易虚舟的低血糖不算严重,所以他没有随身带糖的习惯,葡萄的酸甜味在口中还没有散去,他也没有错过和臻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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