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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闻言停下脚步,笑着说:“你在一班还好吗?”
说着还上前走两步,林鹤娴看到他上前连连后退,声音都在颤抖,“你别过来!”
“我在一班很好。”
林鹤娴跟他拉开五米的距离,小心翼翼地看向监控,说:“这有监控。”
“呵。
有监控好啊,我们正好可以被记录。”
赵建神情痴狂,上前按着林鹤娴的肩膀说:“你在一班好好的,我可一点都不好。”
“你为什么和他们一样?!”
“你为什么也要疏远我?!”
林鹤娴被他吼得浑身颤抖,不敢抬眼看赵建,生怕他又想入非非。
林鹤娴的头摇摆不定,仿佛有一只大手将她按进漩涡里,让她无法挣扎,林鹤娴手掌出汗,四肢触电,但还是说:“我从未、喜欢过你,你为什么不信。”
“你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果然,世界上有两种人叫不醒:死人和装睡的人。
“心理医生都说我可以上学了,我正常了。
你怎么还躲着我?”
“我为了你都来上自习了,现在只跟你亲近。
你从一班出来,你不是待在那里的。”
赵建长满青春痘的脸像林鹤娴靠近,林鹤娴极力地偏着头,她恶心又害怕。
“仙鹤!
仙鹤!”
任意和元益清的声音如破冰一般,林鹤娴猛地抬头。
赵建按着林鹤娴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是要扣进她的肩膀。
赵建恶狠狠地说:“你觉得他们看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全校可有不少的人认为我们是一对!”
“他们认为、不,你就是在吊着我!
你就是对不起我!”
“林鹤娴,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觉得你在一班就没人说你闲话了吗!
你以为你能自在吗!”
眼泪从林鹤娴的眼眶里夺出,她嘴唇紧抿,低着头。
“仙鹤!”
任意四处张望,“嘶——人呢,跑哪去了?不在厕所不在操场也不在班里。”
元益清说:“她会不会提前离校了。”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胆子小又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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