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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液可以救人,也会对鬼的伤势产生抑制效果。
虽然他本身也是鬼,但不会被抑制。
其实这个问题,在救那个像猫头鹰一样的男人时就解决了。
那时血液在离开他身体后,变成了一种粘稠装的形态,像是绷带一样,贴近人类的伤口就可以达到治愈的目的。
可是血液并不是随时都能无限再生的,治愈伤口的面积越大,消耗也就越大,如果他不控制好用量,他会死亡
然后重新动用无惨的血液,变成一个真正的、没有任何情感的怪物。
童磨显然不知道体内的这些冰晶的作用,还只是当作他挠痒痒一般的行为,打打哈欠就过去了。
“小牧,明明现在是我们更熟悉一些才对吧?”
他的声音沙哑隐涩,仿佛是贴着松田牧的耳朵说的一样。
过渡
刀匠村。
树林深处。
炭治郎找到了那只会飞的鬼的弱点,对准那只鬼的舌头狠狠地将刀插了进去。
瞬间。
鬼的头从嘴巴处一分两半。
他顺着那股力量回到了弥豆子身边,救下了被压制的妹妹,回头看向一边受伤的玄弥。
玄弥的状态很不对,看起来就像是
鬼
玄弥大口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金灿灿的瞳孔微微张大,好像还有一丝神志。
“别得意忘形了!”
他的手用力地握住了炭治郎的脖颈,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干掉上弦的人是我!”
“玄弥”
“比起你这种人,我会比你更早当上柱!”
玄弥话音刚落,一道雷击从他们二人中间闪过。
炭治郎推开了玄弥,暗道一句不好。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复活了。
站在他们三米开外的三只猗窝座分身,慢慢恢复了身体,他们周围的风声骤鸣,像是古老的神物低声诵吟。
“玄弥!
我找到第五只鬼就马上告诉你,麻烦你先对付其他的鬼。”
炭治郎说完朝着旁边幽暗的森林处跑去,鬼的气息越来越近,他敢确定,鬼就在不远的灌木中藏匿着!
“玄弥!
东北方向!”
炭治郎回身大喊,挡住了正在攻击玄弥的鬼,替玄弥争取到了时间,“他藏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
与此同时,另一边。
巨大的水形花瓶内,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年双手握着刀,倒立漂浮于内,他的脸上被刺戳出了几个血窟窿,看上去有些狼狈。
“很痛苦吧,你现在。”
“别说靠呼吸法出招了,很快你就会缺氧断气,”
上弦之伍玉壶面带红晕,嘴里细碎的笑声不断传出,几个婴儿般大小的胳膊长在脑袋的两侧,做出伸展的动作。
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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