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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两个多月么?”
“你先说愿望。”
白斯砚说。
“说了,会不会不灵啊!”
宁露困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开口了:“我想要赚钱,赚好多好多钱,然后……离开这里。”
……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还不愿意了?”
沈肃回重重地放下茶杯。
“没,沈叔……”
宁露一顿,觉得如果自己真是沈叔的学生了,那是不是叫老师比较好,“我是在想该怎么称呼您,是该喊您老师么?”
沈肃回对这些称呼倒是比较随意,要不然白斯砚也不会一直称呼他为沈叔了。
“随意。”
“老师。”
宁露立刻出声喊道,倒是怕沈叔反悔。
*
思绪回到现在,这次是关于国际债券的分析,宁露熬了好久,洋洋洒洒分析了好几万字。
沈叔看得比较认真,宁露收回心思,心里算着时间,估摸着白斯砚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刚好能赶上和她一起过生日。
砰的一声,沈叔将那沓纸放到桌上,随后揉了揉眉心:“我等会儿再看,明天我有个会议,你来给我做会议记录,英语没问题吧?”
“好的老师,”
宁露挺喜欢英语的,就算上了大学也没有丢下过一刻,“没有问题。”
“那你今天先回去吧,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拜师宴了,别紧张。”
沈叔弹了弹袖口,宁露发现,自从她看完那箱子书,勉强能和沈叔对答上那些问题后。
沈叔对她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压着性子的不耐烦了,和缓了很多。
好迹象。
天色渐晚,路灯只开了几盏,车缓缓驶入小楼里,之前那般震惊她的景色,到现在对她来说倒显得有些稀松平常。
车里不断响起话语声,陈叔跟着白斯砚出差了,这几天都是王叔接送她。
王叔体型偏胖,是个十足的话唠,最爱和宁露聊哪家儿子又结婚了,哪家孙子又调皮了。
宁露一贯只是默默听着,偶尔给个回应,王叔丝毫不在意,依旧说得开心。
其实她挺羡慕这样的人,无需别人的反应,也可以完整地输出自己,她恐怕很难做到这样,她最擅长的就是把事情闷在心里。
就在王叔接着絮絮叨叨的时候,宁露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小楼,等车彻底停住,终于寻空插了一句:“王叔,那我先进去了,谢谢您。”
王叔停了片刻,扬起笑:“好嘞!”
宁露重重呼出一口气,下车,尽管过了那么多天,她还是不太适应王叔一路的热情的“闲谈”
。
刚一进门,玄关处黑色的小箱子让她一愣,她记得那好像是白斯砚的箱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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