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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我在鬼界苦心经营,为的就是能彻底剿灭此地的域外天魔及其走狗,我本来打算用这场完美的猎杀,来彻底洗去你心中孱弱天目族遗孤的印象。
你一意孤行惯了,好言好语你是听不进去的,那么五分之一个域外天魔的命,可还算个值得你正眼相看的筹码?你凭什么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只身赴深渊?”
“可是我刚出来,就收到昭然的传音,他说你借卢羊一刀之威,破开封印,独自进了那片虚无的天地,斩杀仙门的天魔碎片后不慎中招,怎么都叫不醒。”
“为什么我每次一眼没看住,你就能要去送一回死?你知道我看着你生机流逝的模样时,是什么心情么?”
“这回只是篡改记忆,并没有危及性命……”
陆昃自觉失言,突兀地住嘴。
邬如晦的鎏金瞳彻底沉了下去,一字一顿地道:“只是篡改记忆?”
与那困兽般压抑到几乎有些恐怖的目光不同,他箍在陆昃腰身上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祂想篡改的不仅仅是这么点记忆,但祂还是只成功了两次,因为你潜意识里也同意这两次篡改。”
他的眼尾终于泛了红,眼角红痣凄艳:“你不要我就罢了,还想把我推给别人,倘若我晚来一步,就真的——”
陆昃叹了口气,抬手捧住邬如晦的脸,轻柔地吻了上去,将他的余音吞没在温存的唇齿交融中。
51
邬如晦整个人都静止在原地。
直到一吻结束,陆昃凝视着他那双泛着微光的眼眸,心里五味杂陈,于是又在他眼尾的小痣上爱怜地亲了一下。
邬如晦终于有了反应,他眸光颤动,眼睫微垂,竟然避了一下陆昃的目光。
方才还箍着陆昃的腰身,一字一句强势无比的他,被这一吻摘走所有言语的能力,一声不吭地把脸埋进了陆昃的颈窝,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陆昃心底生出绵长的钝痛。
域外天魔的临死反扑分明是冲着他的记忆来的,他却忽然感到呼吸微有滞涩,只能放缓呼吸,清晰地品到了“由爱生忧怖”
的滋味。
他手轻轻拍着邬如晦的后背,安抚意味很浓,视线却望向金乌西沉的天际,目光沉沉。
良久,邬如晦抬起头,哑声道:“师祖的剑在我这里,你打算怎么处置?”
他松开手,芥子戒光芒一闪,掌中便多了把古铜阔剑。
陆昃接过息机剑,思忖片刻,叹道:“老头一辈子逍遥惯了,他的剑也不应当被束之高阁。
他的故乡在北荒一座无名山,你陪我走一趟,就先把息机剑放在那儿吧。”
邬如晦嗓音低低的:“好。”
师徒二人双双起身,陆昃虚虚一点,银色的光芒在他指尖绽放开来,落地成一座传送法阵,他却没急着进去,而是转身向邬如晦伸出手。
随着经脉的修复,陆昃的掌心也有了几分淡淡的血色,他素来臭讲究,手上没有一点难看的茧,手指修长指节如竹,就这么悬在空中静静地等待着。
邬如晦又怔了怔,才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分明是陆昃亲自宠大的小孩,现在的模样却像是打小没被疼过,叫人瞧得心里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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