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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皇帝的那些年(36)
从那以后,他们发现祁宴比从前更加沉默了,经常几天都不说一句话,无论他们怎么折腾他,他也只是沉默地看着地宫上方繁复的天花板。
随之而来的,是他频频尝试的轻生行为,哪怕他们不给地宫留任何尖锐的东西,确保每时每刻都能有一个人照看他……但是依然防不胜防。
有一次裴翊陪着祁宴,他抱着祁宴原本在午憩,但是时间一长裴翊却发现祁宴身上越来越冰,他喊了祁宴几声祁宴也并没有反应,最后看到濡湿的血色出现在他的袖口,裴翊才发现祁宴割破了他自己的手腕。
而他另一边手腕上的金锁链竟然也沾染着血迹,仔细一看,发现那锁链似乎有被啃咬的痕迹,因为金质软,居然生生被祁宴咬开了一个颇为尖锐的角,然后划开了手腕。
这一幕看得裴翊心脏都漏了半拍,好在沈霖还在偏殿的药房里,裴翊也算发现得及时,因此最后也是有惊无险。
后来他们不敢再用金子束缚祁宴了,连那个金笼都搬走了,转而用特殊且坚韧的布料束缚他,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或是再弄出什么尖锐的东西,他们还给祁宴带上了口|枷,但祁宴却总还是有办法找到漏洞。
他们这时候才真正明白,想要一个人死容易,但是想要一个求死的人活着,却困难至极。
好在他们至少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祁宴,每次都能险险救下他。
但是祁宴频频轻生的行为还是把他们吓得够呛,沈霖外面的药圃也不去打理了,只让仆从去看着,自己一天到晚都守在地宫里;靳骁也时如此,已经在另一个偏殿住下了,主殿中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立刻去查看祁宴的情况。
这两人算是孤家寡人,只顾着自己在乎就行,裴翊身居要职,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要操心,自然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呆在地宫中。
但是他也是紧着重要的事情处理,能搬到地宫里的就搬到地宫里来办。
祁宴每次自杀未遂,醒来后都要被檀钰讽刺一通,但是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紧张和色厉内荏。
就连祁闻淮,虽然还是一副疏离冰冷的作态,但也没有再伤着祁宴,甚至有时还会以过去那个好哥哥的口吻去哄祁宴,但从前那个一看到祁闻淮就双眼亮晶晶的野孩子好像真的消失了。
倒是商止聿,虽然每次祁宴出事都能看出他的紧张,但是也能看出他的不快。
但无论他们是什么反应和心情,他们都能看出祁宴此时的心死……看着心上人一心求死,这种滋味可并不好受。
祁宴再一次昏迷不醒了。
这一次是中毒。
沈霖好容易才稳住他的情况,但祁宴依然昏迷不醒。
偌大的主殿中站着六人,全都神色紧张得看向床边。
祁宴一昏迷便是两日。
临到第二天夜里,商止聿替祁宴擦脸,他垂眸拿着丝帕一点点擦去祁宴身上因为解药药性而倒逼出来的冷汗,眸色却逐渐冰冷了下来。
似乎祁宴这两日的昏迷已经耗干了他的耐心。
他忽地俯下身,贴着祁宴的额间,轻声说:“陛下,你就这点本事么?”
“被人夺了皇位,被人囚了自由,被人次次折辱,你能想到的只有一死了之的逃避?”
“那未免也太让人失望了,就这样的你,还真是让人提不起兴致。”
“商止聿。”
檀钰抬眸,神色不悦,语气中也是浓浓的警告。
“檀钰,三年前你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狗崽子,三年过去,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嘴上说得绝情,他给你扔点肉骨头你就颠颠地护着他了。”
商止聿起身嘲讽道。
檀钰没有表现出一丝怒色,他只是冷着眼说:“我怎么样和你无关。”
“那你这么紧张他做什么?”
商止聿笑着说,“最想折磨他的,不是你么?”
“你们别吵了。”
沈霖皱眉打断道,“他现在需要清静。”
裴翊也皱着眉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且唇色泛白的祁宴,沉默良久后,忽然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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