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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易在头脑里囫囵过一遍,再没什么可挑拣的了,准备得样样周祥。
三个人挎着提前收拾好的大小包袱,打算正式出发。
夏和易一手挽着一个小布包,气势昂扬地迈出房门,半只脚还跨在门槛上,突然顿住了,“哎?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两个丫鬟大包小包地拖着,差点没收住撞她身上,急急刹住脚步。
春翠歪着脑袋琢磨了下,“不……不会罢?吃穿用度都一应带齐全了啊。”
秋红扬了扬手上塞得满满当当的布包,“就是,咱们连零嘴儿都带了一整包袱呢!
准错不了。”
盯着大堆大堆的行囊再三思量,好像的确是没有遗漏了,不过俗话说贼不走空,既然停都停下来了,夏和易干脆多叮嘱了一句,“要不,再带两件罩衣?北地不比京城,听说夜里风沙吹起来,眼睫都能冻成一整块儿。”
丫鬟们当即敬佩不已,不愧是她们的二姑娘,思虑就是周全!
然后又捎上了两件厚皮毛大氅。
再出门,行李更多了,行进愈发不易。
天色还没泛起青,稀疏的星在逐渐亮起的天布里失去踪影,唯有一轮依稀的残月还挂在天边。
整个国公府都还沉睡着,仅有偶尔两声野猫乍么实的一声叫唤。
三个人耸肩塌腰,做贼似的出了角门,沿着从前为了溜出府玩儿的暗门出去,来到大街上。
远远瞧见墙角处猫着两个人,是胡猴事先把那北地小碎催接来了。
夏和易点了点人头,到齐了,走罢。
马车和马都停在府门外的侧巷里,一行人走到马车边站住了。
这时的夏和易终于迟迟想起来,她忘记的是什么事了。
虽然事前计划做的是相当缜密,看似条条框框都考虑到了,偏偏独独遗漏了十分不起眼但十分重要的一环——所以谁来赶车呢?夏和易目瞪口呆地看向胡猴,“你买车的时候,没想到顺带手雇个车把式吗?”
“姑娘只说了要买车……”
胡猴声音越发低下去,干瞪着眼,“小的以为二姑娘神机妙算,一定早有打算。”
夏和易的一颗心拔凉拔凉的,身边的两个娇奴是定然靠不住的,只能把期望的目光投向那个北地小碎催,“你会赶车吗?”
北地小碎催名叫罗布。
罗布很有自信地用力点头,挥了挥满是筋肉的胳膊,“我会驾马,赶车没试过,想来倒也不难。”
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夏和易在脑海中立刻描绘出一个在大草原上迎着朝阳挥着马鞭尽情驰骋的少年。
她登时喜笑颜开,一叠声夸了几句不错不错,很大气地挎着包袱拍了拍罗布的肩膀,“殊途同归嘛,你会驭马,御车自然不在话下,成,就靠你了。”
胡猴揣着手,一副不太信任的样子问罗布道:“你有驾驭证啊?”
只听其余四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那是什么?”
胡猴被大家的无知震撼了,仔细辨认了一下,发觉他们不是在逗他,只好无奈地解答道:“京里不比北地,没有驾驭证不能赶车,倘或被官差抓到,吃鞭笞还是小事,是要服四年徭役的。”
触及闻所未闻的新鲜知识,夏和易彻底呆住了,眼神和嘴型一样呆滞,好几个呼吸都喘不上气儿来。
一群不具备出行常识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夏和易环视一圈,她看向谁,谁就羞愧地避过脸去,没有办法,她只能选择重新看向唯一知情的胡猴,“猴儿,你一直在外院干活,难道就没有想过上进些,去通过驾驭核验?”
胡猴嘿嘿笑着,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小的惭愧,实在惭愧啊!
不过话说回来,小的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就算被差人抓住,要征了徭役,便任他征了去。
但是,便是小的敢驾车,就凭小的掌车手艺,姑娘您……真的敢乘吗……”
简直是正中心窝的一记利箭,夏和易果断永久性排除了胡猴的赶车资格。
她思来想去,无奈地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咱们雇的那么多镖师,难不成就没有一个持驾驭证的?”
一瞧她就是气糊涂了,春翠很贴心地贴耳低声提醒道:“姑娘,您怕是气恼忘了,之前您怕人太多了,在城里要穿帮,特特儿事先命镖师们在西城门外十里地处等候的。”
所以什么叫做:自个儿搬石头,砸自个儿的脚。
夏和易欲哭无泪地望着地上的大包小包,出门前想着一路上有大马车,大箱子都拖了足足两个,要想带着这么多东西不引人注意地走出城门,已经是万万不可能的了,更别说出城门了还要再负重走上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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