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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臣若真的对太子念念不忘,臣又怎麽会去求襄阳王帮忙进入太学,在臣的心中,寄托于别人身上的爱情,远不如握在自己手里的仕途来得更为重要。”
贾太后牵唇一笑。
阮如玉见她不言语,知道她现在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阮如玉只得激她道,“难道太后娘娘走到今天,就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吗?”
贾太后笑容一僵,她恶狠狠地盯着阮如玉,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的话,只怕此刻阮如玉已经被她剐的体无完肤了。
“一派胡言!”
阮如玉瞧见贾太后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动,难道被她不小心说中了?
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是啊,太后娘娘雄韬伟略,果决过人,娘娘做了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是为了一个男人,臣也同娘娘一样,所作所为,不过是想为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贾太后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她,阮如玉继续说道,“太后娘娘,我们同为女子,您一步步走来,比我更能理解女子的不易,还请太后娘娘理解臣的报国之心,全了臣的报国之志。”
四下寂阒,殿内之人俱是肃然垂首,连口气也不敢喘。
贾太后一扬袖,重新坐了回去,她擡指从果盘中撚起一粒葡萄,也不要任初喂,自顾自送入口中,汁水四溅,冰冰凉的果香在唇齿间爆破开来,可她浑不知味,如同嚼蜡。
贾太后咀嚼半晌,悠悠开口,“一个多月之后,是长公主萧瑶的生辰,我听说你近来同长公主交好,她生辰宴上的舞乐之事,哀家就交给你去办了。”
阮如玉忙行礼道,“谢太后娘娘。”
“吟泉,带阮姑娘去舞乐署。”
“是。”
贾太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抿唇一笑,“阮如玉,你可不要辜负了哀家的期望呀。”
任归伸手为她揉肩,“太后娘娘这是信了她的话了?”
贾太后笑得如花灿烂,“你觉得,哀家该信吗?”
任归垂眸,“小人哪里懂得这些,太后娘娘太擡举小人了t。”
贾太后细眉微挑,她握住他正在为她揉肩的手,放在掌中仔细赏玩,“这麽美的一只手,用来给哀家揉肩岂不是可惜了。”
任归才要笑笑,却听她接着说道,“哀家应该让吟泉把你这只手砍下来,供在花尊里,日日摆在哀家跟前,这样才不算糟蹋了它。”
任归一惊,立刻滑跪在地,颤声道,“太后娘娘饶命啊。”
“哈哈哈,哀家逗你呢,你怎麽就真信了。”
贾太后用合欢扇挑起他的玉容,看向他的眼神中平添了一抹魅色,“哀家怎麽舍得对你下手呢,你说是不是,寰儿?”
“太,太后……”
贾太后拉他起来,她玩味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已经掉入猎网却还不断挣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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