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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箫的气息逼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好像跟你关系不错?”
“嗯……”
沈轻随意的点点头,手指跟着知觉,沿着掌心底下绷紧的线条弧度,慢慢滑落在人的胯上。
“他长得很好看?”
江箫额头抵在沈轻的太阳穴,嘴唇贴上沈轻的耳朵,低声询问:“你在他心里排第一?”
“跟我……没关系。”
耳朵也被贴的发烫,沈轻缩了缩头,醉音回了句,指尖钻进手下的衣摆,沿着腹壑线条,绕前摸索。
“沈……沈轻。”
江箫呼吸一紧,一把攥住沈轻摸进去的手,喘息声有些急促,眼前润面薄红的醉人儿太过香惑勾撩,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那人的耳蜗,哑声问:“沈轻,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被人大力攥住,腕骨要被捏断,迷醉中的痛感是碎裂般释放的舒服,耳畔询问声低音沙哑,比陈酿烈酒更让人意识迷醉漂浮。
沈轻垂头低笑一声。
“我……我不知道。”
他说。
“不知道?”
狂跳的心脏猛地被刺了一下,短暂的情|动骤然褪散,大脑中的理智渐趋回拢,江箫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脸色发沉,粗暴的扯出沈轻的手,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抵到到路边的树荫底下。
背对着大道和人群,黑荫笼罩头顶,江箫冷着眼,打量着眼前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怒声低审道:“沈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
耳朵湿了,风一刮感觉有点难受,沈轻蹙了蹙眉,费力的睁眼看他,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不知道。”
沈轻后背被糙树干咯的发疼,他伸手又去抓江箫的手臂。
“沈轻,”
江箫避开他的手,沉眸盯着他:“你知道兄弟之间的界限在哪儿吗?”
“我……我不知道,”
沈轻手抓了个空,眉头不悦的蹙起,再一次伸出手,“哥……过来我身边……”
“沈轻,”
江箫再次避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越线了。”
“无……无所谓。”
沈轻晕得发懵,俯身直接往他怀里扑。
他现在只想找个舒服的倚靠物。
江箫眉头还没来得及拧起,立刻先张臂接住了他。
“傻逼!”
江箫骂了一声。
“哥,”
沈轻胸膛撞上江箫的心口,他两手抱着这人的腰,低头挨唇蹭了蹭江箫发烫的脖子,然后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疲惫:“别……别废话了行么,你再……再逼我,我……我就要亲你了。”
“我们,”
江箫没动:“究竟是谁在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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