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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又笑着道:“奴婢在长乐坊槐安巷有一处空宅子,先生若不嫌弃,便在此处落脚罢。”
宋白砚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高福道:“先生不必惶恐,奴婢也不全是为了先生。
只因皇帝看重…看重先生,奴婢这也是为皇帝分忧。”
如此说了,宋白砚自然不再好推辞,此事便就此定下了。
(捉虫小修)
清风从窗棱间涌入,吹开轻纱幔帐,露出枕席间一张苍白的小脸。
这张脸修眉淡目,不是浓墨重彩的艳丽,更像浓淡适宜的一张工笔仕女图。
因而此刻睡梦中蹙着眉头的时候,也如同被揉皱的绢帛,令人不由心生怜惜,想要替她抚平。
宋白砚下意识伸出手,将要抚上苏怀月眉心,忽一怔,反应过来,连忙又把手收了回来。
看着仍旧昏睡的苏怀月,想起来御医验伤时的说辞,宋白砚不免叹了口气。
这苏家孤女瞧着似乎一触即碎的模样,没想到内里竟有这样倔强的筋骨。
扛了那么多刑罚也不肯低头,真是与她父亲的脾性一模一样。
也不知这样的性格,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约是日出东方的时刻,苏怀月终于苏醒过来。
蜡烛已经燃尽,晨光从窗间涌入,带来清新自然的花草香气。
隔着轻纱,光线被过滤,只留下宛如梦境般温柔而明亮的余晕。
苏怀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直勾勾盯着床帏好一阵,这才终于真真实实地确认,自己是彻底从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出来了。
她轻轻拨开纱幔,一眼瞧见帘栊外的小几旁有人正杵着手臂打盹,不由怔怔地看着出了神。
靠在小几上的男人二十八九的年纪,眉眼温润,一派稳重儒雅的文人气息。
晨曦的微光将他浸润其间,如同轻柔包裹着一枚蓝田美玉。
这样靠在小几上打盹的模样,令苏怀月几乎觉得看见了年轻时候的父亲。
她总以为这次是要将命丢在诏狱里了,可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救她。
更没想到的是,是从未见过一面的宋白砚来救她。
思及此,她忍不住哽咽着唤了一声:“先生。”
宋白砚听见动静立即睁开了眼,由衷欣喜道:“阿月,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可还疼么?”
苏怀月摇摇头,却更忍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先生,学生以为…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先生一面了!”
宋白砚轻抚她额发,瞧她眉眼通红的模样,心中也忍不住泛起怜惜之情:
“傻孩子。
你是先生的学生,先生怎会不管你呢?”
见苏怀月没什么大碍,宋白砚叫了婢女进来服侍,自己收拾了几上的书册,便打算进宫面圣。
瞧宋白砚要出门,苏怀月忍不住又喊道:“先生,你要去哪里?”
在诏狱里时,苏怀月是怀着死志的,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
可现在大抵是没死成,她心中便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潜意识将宋白砚当成了自己的父亲,非得牢牢抓住这个唯一的依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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