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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沅担心母亲,却也不好频繁去探望,偶尔为这事儿忍不住叹气。
陆家那里,韩夫人到了,因是姻亲,又是江南的望族,陆太夫人精心招待,专门收拾了一栋二进宅院让韩夫人住。
不过韩家家底丰厚,韩夫人为儿子又有意移居京都,便是打算一到就着手置办府邸,也就借住月余的样子。
外面的小丫环萍儿来传话,说明日陆家要摆宴席,请他们一起去热闹热闹。
两家的关系就是如此,有事无事便是互相走动,两位老夫人见到了,能坐在一起说半天的话,不过这次相请算是给韩夫人接风,故而还多请了一些别的亲戚好友。
乍一听到这消息,苏沅便是不想去,去了定然会看到韩夫人,她害怕这个前世的婆婆,怨过她,却又怀着愧疚,实在是不想碰面。
她之前甚至想过,要装病避开这一家的人,但是前不久却突然在东苑的庑廊下遇到了韩如遇……可见世上事,越是害怕越是会发生。
也许坦荡些会更好吧!
“韩夫人出生书香门第,写得一手好书法。”
宝翠看着正在写字的苏沅道,“姑娘这字要是被韩夫人看到,定然会夸赞的。”
苏沅一下顿住笔。
墨汁浸染在宣纸上,满团漆黑。
宝翠是真的伶俐,之前知道她担心阮珍,便叫别人去打听,回来告诉她,说阮珍身体十分康健,奴婢们服侍的很周到,现在又提起韩夫人的喜好,只是,她又怎么能忘掉以前的事情?宝翠就算再善解人意,她也不能留在身边,不能再去信任这个人了。
宝翠瞧见苏沅神色不渝,心头惴惴,暗想姑娘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难以捉摸了?一时不敢再说什么话了,连忙收拾书案。
上房老夫人那里又有丫环来传话,说是莲花胡同的苏老爷子一家过来了。
那是他们苏家的堂亲,苏老爷子苏赡豪爽大方,儿子苏明诚能言善道,儿媳罗氏虽然胆小,却和善和亲,但最让苏沅喜欢的却是他们家的独女苏文惠。
她站起来问:“都来了吗,文惠姐也来了?”
丫环回答:“除了四公子太小没有来,都在呢。”
苏明诚夫妇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一个女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苏沅心想,祖母对他们肯定是羡慕极了,她也一样,真希望母亲也能给父亲生个儿子,这样父亲就没有遗憾了!
苏沅稍许打扮了下,疾步走去老夫人那里。
很远就听见欢声笑语,苏明诚这个人虽然才学上不如苏承芳,三十来岁还只是个秀才,但却非常的有意思,常把老夫人逗得大笑不止。
苏沅走进去,看见父亲,苏锦都到了,便朝长辈一一问候行礼。
苏赡声如洪钟,比划着道:“三丫头长得真快,我记得去年才这么点儿吧,一下又长了半头高了。”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苏沅身上。
立在厅中的小姑娘肤色白皙,穿着荔枝红的潞绸夏衫,白细花松绫裙子,身材高挑,瘦不见骨,盈盈一笑,好似一阵极清爽的微风迎面扑来。
苏文惠忍不住叫道:“沅沅,你越发好看了!”
苏锦的面色不由一沉,苏沅这人自小就喜欢打扮,学她母亲以色侍人,卖弄相貌,以为凭着这张脸就能让人忘掉她是个庶女了!
只可惜,谁也不是傻子,苏文惠总是讨好苏沅,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愿理她,她才转而同苏沅相好的吗?“文惠姐,好久不见!”
苏沅却欢喜的走到苏文惠身边,拉住她袖子,低声道,“我想死你了!”
前世苏文惠嫁给了张孙锡,两年之后随他去了洛阳,她们再也没有见到面,后来苏沅听说,苏文惠死在了洛阳,她痛哭不已。
母亲父亲去世之后,苏文惠常常来看她,开解她,甚至太过担心还求老夫人准许住了几晚上,这是一个难得真正关心她的朋友,苏沅怎么会不伤心?那一天在城门口的离别,是一别了六年。
印象里,已经六年没有见到苏文惠了。
见她眼圈都红了,苏文惠笑起来:“看来真是想得紧了,瞧瞧你,难道还要哭鼻子吗?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呢……”
她要同众人说了打趣,苏沅连忙道,“我是想着你在家里吃喝玩乐,偏偏不来找我,我是在生气呢!”
“天地良心!”
苏文惠大呼冤枉,“我娘不舒服,我这几个月都在陪她,你忘掉了呀?我使人捎口信给你的,你还给我送了一颗灵芝。”
苏沅记起了之前的事情,不由满脸通红,被苏文惠一阵取笑。
苏明诚示意三个儿子与苏沅见礼,他第三个儿子叫苏文进,今年三岁,躲在罗氏身后,声音好像蚊子一样的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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