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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铭躺倒在床上,天花板泛着幽幽的白光,他定定地看着那光,身体一动不动,很慢的,他把视线定格在吊顶中间挂下来的小水晶灯上,有两个灯泡黑乎乎的,是坏了好久的灯泡。
他隐约记得童愉和他提过,让他换一下,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想的头疼,整个身体虚空的有随时爆裂的感觉。
这个家,他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看过。
他们几个朋友打麻将的时候,如果尤婧婧在,她不上桌的话一定会座到他的旁边,她会靠得很近,似乎是在认真地看他出牌,张铭也默许。
那一天,像前几次一样,尤婧婧轻轻抚摸了他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有股热乎乎的气息传遍他的全身。
他装作若无其事,只当不在意,可是心里是痒痒的,某种新奇的□□从体内升腾起来。
这样的状态几次三番,他们彼此默许,心知肚明,他的背和尤婧靖的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出卖了他的婚姻,他的家庭。
再后来,有次麻将散了场,他跟着她走,他们去了宾馆,衣服都已经脱去了一半,要不是他突然接到童愉的电话,突然有了一丝悔意,或者说是他害怕了,那么,他早已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再后来,尤婧婧突然莫名其妙的疏远了他,这正好也免去了他的纠结,他也几乎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张铭翻身站起,走进卫生间。
破天荒的,不到10点他就上床睡觉了。
☆、外号本来张铭父母是早就买好了一套房子留给儿子结婚用的。
童愉那时候坚持两个人一起负担再买一套自己两人婚后住,一来公积金放着也是浪费,张铭家有拿首付这个经济条件,自己添个十几二十万也有能力。
二来,她觉得这样更平等,不至于将来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大学同学跟老公吵架,“离家出走”
的往往就是那个买房没出一份的那个人,虽然说大头还是张铭那边,总比好过一贫如洗,拖个行李进去的好。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也许就是因为童愉30岁才结婚,周围已婚人士给了她不少经验,还是说她是无意识的把后路都铺了点,她也不得而知。
经过前面的折腾,童愉只想安安静静地快点离婚。
她对张铭说她不多要,房子首付基本都是张铭家出的,房子就给他,她只把自己那小部分钱拿回来,当然还有个原因是当初房子买的一百三十多平,她一个人负担不起这么多贷款。
张铭没有意见,正如当初买房他没有意见一样,他都听童愉的,他始终是不愿动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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