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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杰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
“以周总的位置来找我,我不得不这么怀疑周总。
毕竟现在我正在准备对南方环境的集体仲裁,这个事情想必很多人都知道的。
而从你们南方环境对待我的态度来看,你们公司可是不怎么讲法律的啊。
既然当时你们刘老板可以在我鼓动别的员工发起劳动仲裁的时候来想办法收买我,现在在我计划帮你们公司被裁员工发起集体仲裁的时候派个间谍过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一次我没有再给她留情面,直接说出了我的推测。
“饶律师,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周芳杰问道。
“周总,不是我愿意这么想,而是我现在做的事情虽然是利国利民的,但是得罪了不少无良资本家,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说完这句话没再理她,开始翻看桌上的文件。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告辞。”
周芳杰说罢也起身告辞了。
“不送。”
我冷冰冰地回答道,也没有起身送周芳杰离开的打算。
周芳杰走后,我突然想到,如果说周芳杰有可能是南方环境派来的卧底的话,目前来找我申请集体劳动仲裁的有南方环境这一波裁员裁掉的十几位员工,其中绝大多数和当初的我不过是点头之交,如果他们之中有刘军伟派来的卧底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把他们各自提交给我的证据材料整理成册,并且根据他们各自在南方环境工作年限、收入水平、被离职的原因替他们每一个人分别计算出要索赔的数额,并且帮他们写好了集体劳动仲裁的申请书。
看着整理好的资料,我在想,即使他们之中有刘军伟的卧底,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合法合规的,就算刘军伟知道我在做什么他也完全那我没有一点办法才对。
所以我在见过周芳杰之后想的卧底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我在胡思乱想吧。
由于是集体仲裁,所以长沙市劳动人事争议仲裁委员会从收到仲裁申请到仲裁庭开庭之间的时间比较久,而就在这段时间内,我收到了刘军伟的邀请我去南方环境见一面的邀请。
仔细想想,南方环境既然已经开始大规模的裁员了,那就说明他们确实如同周芳杰一样现金流已经枯竭了。
其实现金流枯竭的公司对我而言是很头痛的,毕竟劳动仲裁即使是赢了也需要公司账上有钱才有能力赔偿,即使是去人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公司账上没钱的话很可能会严重的资不抵债,即使是强制执行也不一定能执行出钱来。
而刘军伟找我的目的我认很大可能是说合的,考虑到集体仲裁未必能够拿到法定的数字,我决定还是可以先去见他一面,这事情说不定会得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
于是我在和南方环境的找我申请集体仲裁的被迫离职员工一起建的微信群里面和他们把这个消息通了气,除了一两个人态度很强硬一定要按照法律要补偿之外,其余的人都同意我去先去谈一谈,根据谈判的结果再作打算。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再次驱车赶到南方环境,这是我从南方环境离职以来第二次来到这里。
到了公司前台,和前台的小妹子说明了来意,她和刘军伟通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带着我往里面走去。
虽然前台小妹子还是我在那里上班的时候那一个,但是看样子她似乎已经不记得我了。
而公司里面的工位空出了一大半,看样子和我对国家环保部的举报让他们公司元气大伤。
很快,前台小妹子把我带到了刘军伟的办公室门口。
她推门进去之后没多久就出来和我说道:“饶律师,您进去吧。
我们刘总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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