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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指搭上去,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而后便感觉到容娡细细的战栗,像是受冷而瑟瑟发抖那般。
谢玹轻柔的抚摸着这道因他而留下的痕迹,心里浮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涨情绪,胸腔中横冲直撞的妒火似乎都稍稍平息了。
“借人?”
谢玹思忖一瞬,问道,“你借人作什么用途?”
谢珉的语气低落下去:“长兄可还记得葬身火海的容小娘子?虽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许是我同她心意相通,前几日在梦里见到了她,越发觉得她并未身死,而是被那贺兰铭掳了去。”
闻言,谢玹动作一顿。
而容娡,亦是鼻息一停,头脑发懵。
她没想到过去了这样久,连她的母亲与兄长都自失去她的悲痛里走去,谢珉竟还会念着她。
她哪里是叫贺兰铭掳了去!
此时分明就困在他恭敬的兄长怀里!
容娡死死咬着唇,几乎要气得发抖,但因着此时受制于谢玹,又丝毫不敢表露出。
“我想调用府中侍卫去查,但父亲与伯父觉得我是为情所困昏了头,非但不允,还将我好一番叱责,母亲更是觉得我是被鬼迷心窍,偷偷寻来方士为布坛作法。
我思来想去,为今之计,只有来求长兄。”
“玉安知长兄渊清玉絜,高山仰止,待容小娘子应有几分情分,若是知她尚存活于世,定不会袖手旁观,便想着赶在长兄离开前,前来相求。
恳请长兄能助我一臂之力,借我几个人手来用。”
“心意相通……”
谢玹用气声重复这几个字,垂落的睫羽颤了颤,忽然极轻的冷笑一下,像是被他的话激到一般,俯身吻住容娡身上的那道伤痕。
温凉的唇瓣触及疤痕,立即激起令人脊背战栗的麻。
容娡蓦地浑身一绷。
车厢外,谢珉长长作揖,忐忑不安道:“望长兄成全。”
谢玹却一时没有出声。
谢珉悄悄看向车厢,只当谢玹是在思考,便没再出言。
而谢玹——
他垂着眉眼,神情冷的像覆着霜雪,分明是无情无欲一张脸,却在缠绵而专注地,舔吻着伤疤。
横在容娡腰后的手,绕至她身前,掌心裹住衣襟上锦绣的丰润荷花瓣。
窸窣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响起,容娡的面颊上渐渐起了热,几乎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抓住谢玹的手腕,张开红润的唇瓣,欲说些什么。
谢玹的手掌却在此时发力,捏住她。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好似被他牢牢地攥住,疤痕亦好像要在他的吻下重新撕裂开,嗓间不由得溢出一声难受的轻吟。
只一声,便被她连忙咬唇止住。
谢玹泛着水光的唇吻了吻她的耳侧,用低欲的气声道:“想同我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容娡颤了颤,脸颊涨红,双手失了力气,绵软的滑落。
默了一瞬,她死死揪紧谢玹的衣襟,额头压着他的平阔的肩,忿忿半晌,吸吸鼻子,有气无力道:“……我讨厌死你了。”
嗓音甜软发腻,一点儿也没显露出她有多么讨厌他,反而像是娇嗔着说反话撒娇。
谢玹从她的言行间,品出一点儿她的心口不一来。
他的眼里泛出点温润的光晕,略显愉悦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簌簌颤抖的后背:“容姣姣,你分明是喜欢。”
容娡咬着牙不作声,感受着衣衫的起伏,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谢玹端坐如松,面容岑静,并未因她咬的这一口受到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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