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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匪浅抖抖手腕,骨头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好像风铃一样,他笑问:“这下相信了吗?”
人尽皆知,西北的萨满会用檀羊的骨头做成手串,手串在萨满的手中可以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普通人手中却只能是静悄悄的。
大个子终于相信了,虽然抱怨着江匪浅骗人,但是还是将见鬼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林砧和玉泄心顾不上惊讶江匪浅临时制造萨满身份的事情,全神贯注地听大个子的话。
原来这几个船工前几日夜间加班做活的时候,在慰江上看到了一团白光,这团光好像鬼魂似的,飘飘荡荡,看上去十分遥远,但是无比清晰,他们屏住呼吸听,还能从白光那里听到唱歌和击鼓的声音。
他们加班做活的一连几天都看到了那来路不明的白光,听到了诡异的声音,因此从那之后,这几个船工就惶惶不可终日,白日里没有怪事发生倒也罢了,但凡有风吹草动,几个人就提心吊胆。
今晚,几个人虽然没有活计,但是终究放心不下江边的船,于是过来看一眼。
“你们明明害怕那声光,为什么还来看?”
林砧抛出疑问。
船工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们更不放心我们的船,万一船被鬼打劫了,我们怎么交差?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岂不是要丢掉性命?”
江匪浅无语:“你们到底是怕鬼还是怕上面的人?”
大个子挠挠头:“鬼怎么害人我不知道,上面怎么惩罚,我却知道。”
江匪浅和林砧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深切的叹息。
林砧难得说了人话:“哎哎,好了,这不是我们在嘛,给你捉鬼就是了。”
玉泄心在他身后哼了一声,道:“什么捉鬼,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玉泄心,他道:“慰江之上,是慕德的境地,他们依靠天母山险要的地势,修筑了神道,每年的迎神会上,载歌载舞,这几位看到的,大约就是被迎来的神和慕德的歌声。”
林砧嗤笑:“你当我们傻吗?先不说他们能迎来神这件事情多么可笑,只说他们的歌声——歌声怎么传这么远?”
“不要对你不知道的事情妄加评论!”
玉泄心十分恼火:“迎神是真的,正是因为神到了,所以声音才传得远,以至于慰江上下都可以听见,只不过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迎神会也不是年年举办,所以这几个人才第一次见到。”
林砧耸耸肩,不置可否。
江匪浅闭着眼睛,陷入冥想之中。
在他私密的脑海中,一张布满密密麻麻线条和圆点的地图正在成型,虽然弗图不在手中,但是图上的一点一滴他都已经了如指掌。
此时,听完船工的讲述和玉泄心的猜测,一根细线被江匪浅连在了东西之间,随着这一条线的出现,一切东西方向的大通道随即涌入他的脑海,他终于明白了。
睁眼,大家正在盯着他,尤其是玉泄心,盯得格外用力。
江匪浅:“玉泄心说的不完全对,东西方向是有通道,但是白光透过来的通道并非一般的通道。”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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