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泄心满手冷汗,真希望这股惯性能让大船直接滑到江流中,让迅疾的流水将这些人带走,但是大船并未如他的愿,缓缓停了下来。
玉泄心发出一声叹息,船上的铠甲们则纷纷欢欣鼓舞。
然而就在此时,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铠甲们解下铠甲准备划水回到岸上的时候,大船缓缓开动了。
不见有人划桨,船却开始自己滑动,像是有一股隐身的水流推着它。
船上的人哇哇大叫,来回跑动,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没等他们找出原因,大船已经进入了江流的主道,强劲的江水裹挟着他们和这艘未完工的大船浩浩荡荡向南方而去,而船上的人们从来不在水上作业,此时慌得很,手足无措。
林砧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此时,才不无戏谑地说了一句:“他们很快就可以到南海采珍珠了。”
玉泄心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直到江匪浅从水中爬上来,他才问:“怎么回事?船怎么动了?怎么滑到江流主道中了?”
“木架子是我弄塌的。”
江匪浅摸一把脸上的水,不动声色地汇报:“但是水流不是我召来的。
我在水下感受到了一股水流,紧接着船就进入主道了。”
“爷爷们,别说那没用的了,这些人怎么办?周知道了非要了我们的命不可。”
船工们在一边眼巴巴看着这三位解决了一干铠甲,生怕他们走了让自己背锅,于是迫不及待地让他们想个办法。
“好说。”
林砧麻利地将这些躺倒在地的铠甲的甲胄扒下来扔进江水中,把这些人串成一串绑在挑着晾衣绳的杆子上,命令在场的船工:“进屋子里去。”
大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丢掉性命的害怕掩盖了一切,他们战战兢兢听从了林砧的命令。
在最后一个人也进入屋子里之后,林砧在屋内点上一炷香,将大门反锁了,在外面喊道:“这是迷香,你们一会儿就会昏厥,不用害怕,等周的人来了,你们什么也不用解释,就说被人放倒了就好。”
人昏倒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船工们纷纷称赞林砧的主意妙哉,但是不一会儿,称赞的声音小了下去,屋内的人一个个昏了过去。
林砧在外面享受地听着屋内人倒地的声音,等到彻底没了声音,他拍拍手,宣布:“走人。”
就这样,三人重新回到了船上,在江匪浅的指挥下,船绕开了向南的主水道,向朝西的水道而去。
这一程水流湍急,算得上危险,大家谁也不敢放松,直盯着前面的水路。
很快,玉泄心就发现,本该是逆流而上的路并没有阻挡他们的水流,反而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平静。
又过了一刻,前面出现一片水草地,像是沼泽,萋萋迷迷长着蒹葭似的东西,上面开着雪白的花。
船靠近了,一群水鸟扑棱棱飞起来,大叫着上升,吓了玉泄心一跳——这些水鸟都是白色的,和白花融为一体,刚才玉泄心还以为它们都是花朵呢。
“是起雾了吗?我怎么看不清前面的路?”
玉泄心一个劲儿揉眼睛,总以为是自己眼睛坏掉了。
江匪浅笃定道:“神道就是这样,不然人们怎么会以为这里无路可走了呢?”
“路标呢?你不是能看见路标吗?”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