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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别动啊霍勋太深了”
她几乎被贯穿,整个钉在他的肉柱上,又被霍勋挺腰抬到空中,再重重地连根吞下,花心被重戳好几下,她被操得直晃,眼前的视线都是混乱的,密集的快感层迭似的笼罩住她。
她在霍勋身上哆嗦似的痉挛,几声难耐娇腻的吟叫,潮湿的穴道内一阵紧缩余颤,快泄了,就差一点
差一点
霍勋突然停了动作,他有些轻喘,做立的下位其实不好发力,他时不时就得调整曲晓惜的位置,以防她从他身上落下去,凳子很硬,他动两下就咯得慌,就只有身上的小人爽的胸口的奶白都跟着上下跳。
“怎么不动了?”
曲晓惜抬起眼,神识快抽离她的身体,那激爽让她癫飞的快感就差一点了,怎么能不动了?
霍勋的声线被情欲熏得带了几分低哑,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你自己动,我累。”
曲晓惜错愕,霍勋怎么会累?他体力不是很好吗?一身那么结实有型的肌肉轮廓,之前连做好几天都不停歇,偏偏现在累了。
水滑的甬道被撑的密密的涨,花心还被抵住那快感在她身体里打转找不到发泄口,沉甸甸的压住她,她急得想哭,俏白手指抓紧他的衣领,“霍勋别骗我我难受”
“晓惜动起来就都不难受了。”
他忍得发出沉沉喘息,被紧窄穴道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的收缩逼得快发疯,他去捏她那两粒乳尖,感受它们在他指腹下变得软鼓鼓的。
曲晓惜听到这话眼泪蓄得更多,他就是在激她打破那层总觉得羞耻的外壳,在他身上变得淫乱不可控。
好过分
她咬唇,呜呜地哭,在他的身上开始动起来,像玩投币就可以摇起来儿童唱歌玩具,摇动着软嫩的那截腰,次次坐上那挺立的性器,主动将自己的花心怼上去,嘴里溢出丝丝有节奏的哼吟,双目悬停失焦,不一会儿就发出泄出后的泣音。
“淫娃。”
霍勋低笑。
他扶着曲晓惜软下去的身体,捏起她的下巴,看她将他当成某种鸡巴玩具,把自己操到了高潮,衣服凌乱的就想从他身上爬下去,“我还没出来呢。”
曲晓惜细腿根都在颤,“是不是要上课了”
她的唇舌被碾过,热息交融,霍勋摁住她的腰,又开始一下又一下往里顶,她刚大股涌出来的水液横飞,曲晓惜惊慌,“你不是累了吗”
“操你怎么会累啊。”
带着高潮余韵的花心被顶出更加尖锐的快感疯狂上涌,曲晓惜全身紧绷,她扶着霍勋的肩头,他操得很快很急,仿佛每进入她的纯稚的身体一下,她就能在那一片刻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啊不要不要”
她哭着求饶。
直到泄了好多次,她想被水洗过了一遍,手指都无力搭在男生的肩头,体内那根硬挺到塞满她的性器突然被连根拔出,温热带着甜腥的白浊涌出到她的腿根。
霍勋轻拍她圆翘的屁股,“起来,我整理一下。”
“起起不来”
曲晓惜脸又埋下去了,贴在他的脸侧,她浑身酥软,腿心都被撞红,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其实她才午休了一小会儿,但是却因为梦中过于安稳憨甜,所以以为一整个午休都过去了。
曲晓惜跨坐在霍勋肩头上失力般的又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被操干后的疲乏减轻不少,她身上也被整理好了,除了腿间的湿润还在提醒她刚刚的失态。
“霍勋”
曲晓惜习惯性的轻唤旁边已经又是平常样子的霍勋,他转着笔偏头过来,听着女孩拉长的甜腻尾音,眼眸又黑又亮,“什么事?没弄干净?”
看着摆在桌上迭起来的小纸团瞬间蔫了声,第一道预备铃响起,她理了理头发盖住红透了的耳根,飞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去上课了。”
(有话说,在读推了,还以为上不了了结果今天一上来就看到啦嘿嘿,尊的很谢谢各位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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