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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封好的,却没有写收信者的姓名。
“掌柜的,”
清秋拿起书信递到老掌柜面前,“这是不是方才那道士落下的?”
老掌柜从药篮子后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呀,八成儿是。”
清秋将手里的药材一放,拿起信来往外走去:“我去追他。”
北府军营,值守的士兵刚刚轮过岗,宫哲便起了身。
自从清秋失踪后,他便住到了北府军营里,原因无他,只是觉得昭王府中每一处角落都有她的影子,搅得他心中烦闷。
他过去二十多年一直住在宿州府中,此次也是头回回京,连那昭王府都是在他回京前不久才刚刚盖好。
清秋是与他同时住进去的。
在宫哲的印象中,清秋是他那王府的一部分,就如府中的一草一木、一水一石,生于此长于此,除非他命人将它们清理干净,否则终其一生都不会离开王府。
他太习惯在王府中的每一处角落见到她,所以她突然消失,他才会这般不适应。
最开始的几天,他甚至会觉得她根本没有离开,只是躲在府中某处不肯见他。
可当他发现用膳时身侧无人相陪,晨起时门前无她相候,经过小院时再也看不见微微敞开的院门,和院中那道如火的红衣,他突然觉得这偌大的王府,如今空空荡荡,寂寞得令人难以招架。
于是他便干脆搬到了北府军营中,整日军务缠身,便无暇去想其他。
展晟还未过来,许是尚未起身,宫哲也懒得叫人进来替他更衣,便自己动手去系腰带,却不想一下扯痛了肩上的伤,丝丝鲜红立时透过白色的里衣洇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头,却未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在痛意传来的那一刻,感受到一丝久违的痛快。
“王爷,”
宫哲刚把腰带系好,展晟便掀开帐帘走了进来,“乾州那边传来消息,那封信纸是乾州造纸坊半个月前造的,因为制造的工人不慎打翻了浆料,纸张颜色较往常制造的更深一些。”
乾州?宫哲走到舆图前,修长的手指从上京,划到以西三百里的乾州,再到更靠西边的宿州大杨山。
三点,恰能连成一线。
从上京回大杨山,途经乾州的确是最近的路线。
宫哲俊眉一凛,摘下挂在一旁的宝剑,快步走出了帐篷,翻身跃上乌云驹的背,一勒缰绳。
“去乾州。”
清秋一路追出去半条街,仍未追上那青袍道人。
此时天已大亮,长街两旁的铺子尽数开了张,吆喝叫卖声不绝,整条街上行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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