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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了大约半个小时,夏书言开始移动水流的方向。
他悉心询问叶秋城还疼不疼,到底哪里疼,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身体已经冷得发木,没太大感觉。
于是夏书言关上水管。
沙沙作响的狭小空间内,瞬间回归了寂静。
夏书言感觉,自己的气似乎也被冷水浇灭了。
他执起叶秋城的左手,轻轻抬起,褪下左侧的衣袖,然后换另一边的手。
这次他谨慎了许多,一寸寸缓慢地剥开罩在对方皮肤上的衣物。
还好冲凉时间足够久,皮肤和衣服基本剥离,夏书言没用太大力气,轻松脱掉了吸饱水的衬衫,露出新鲜的伤口,也露出经年累月的伤疤。
擦干水,才能继续上药。
夏书言递给叶秋城一块干净的纱布,让他擦前胸,自己负责后背。
整个过程中,叶秋城一言不发,好似听话的小木偶,指哪儿动哪儿。
夏书言见对方难得如此听话,起了玩心,探出手指,轻轻刮过他的脊骨。
“干什么呢?别闹了。”
叶秋城轻声说。
“我以为你傻了。”
夏书言用鼻腔挤出两声哼笑,“我刚看了一眼,情况比我想象中好点,只有靠近手腕那节伤得比较严重,起了水泡,其它的部分问题不太大。
稍等,我给你抹药。”
洗手间的空间很狭窄,两个人个头都不小,夏书言试了很多姿势,怎样都不方便上药。
他只好请求叶秋城起身,站在洗脸池前,双腿微曲,向前弯腰,左前臂没受伤的位置支撑住镜子两侧的墙壁,自己则岔开双腿,用胯抵住他下半身,固定住他。
可叶秋城似乎不喜欢这个姿势。
夏书言发现,自己抵上胯之后,叶秋城映在镜子里的脸有些别扭,腰总是来回扭,蹭得他裤子湿漉漉的。
他问叶秋城要不要脱光,穿着湿裤子不舒服,叶秋城简直像见了世界末日那样避之不及,还跟他说,打死都不脱。
“那你就别扭了。”
夏书言没办法,拍了下对方的屁股。
这下挺好,叶秋城不再说话,也不再来回扭动,身体乖乖地定在夏书言面前。
夏书言抓紧机会,替对方上药。
叶秋城的皮肤不算白,抹了药膏之后亮晶晶的,盖在起伏有致的肌肉和骨骼上,像午后的河面的波纹。
夏书言这才注意到,叶秋城皮肤上有好多疤,深的浅的,遍布他后背不同的角落,有些看起来时日不短,有些看起来还是崭新的,刚刚愈合,还带着嫩肉的粉色。
他不禁想,到底是谁干的,是谁留下伴随叶秋城一生的印记?可他转念一想,待叶秋城烫伤恢复后,说不定也要落疤,到那时,对方身上也会有他的印记,一生一世,永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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