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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襄啓唇正要说话,身边一阵小旋风刮过,一道小身影扑进裴云玠的怀里,将他撞了个满怀。
钰儿仰起小脑袋,圆圆的脸颊上堆满笑容:“咦,是大哥哥!”
说着,他拉起裴云玠的手就往屋里带:“大哥哥你来的正好,姐姐买了好多好吃的,你快来跟我一起尝尝。”
“诶……”
卫襄手里还拎着各种油纸包装的东西,钰儿都没说帮她拿一下东西,拉着裴云玠就进去了,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都不帮自个的亲姐!
她跟在其后进屋,看见钰儿拉着裴云玠坐在正厅的餐桌边说话,她于是在角落的椅子上坐下,打量起裴云玠来。
方才在外面光线暗,看不清他的神色,这会一瞧,卫襄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而他正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是折好的宣纸跟几支炭笔。
她只扫了一眼,目光又落在他的侧脸上,他的面容干净,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眼底的疲惫。
卫襄坐直了身子,两手搁在膝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此刻的她和裴云玠处于平等地位,再加上可能是待在这个曾经有过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她心里对他的害怕少了许多。
裴云玠自进来后就一直没往卫襄那里看,但是他一直能够感觉到襄儿望向他的目光,不由绷紧了身躯。
其实他一直默默关注着她,钰儿跟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他看见钰儿从椅子上跳下来,张大了口,呆呆地说道:“大哥哥,你怎麽流血了?”
紧接着他的余光看到卫襄立刻起身朝他走来,裴云玠的肌肉紧绷着,耳边听不到旁人的任何声音,余光追着她的脚步。
听到钰儿的话,卫襄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低头一看,暗红的血已经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淌了,她惊呼一声:“裴云玠,你的伤口裂开了!”
距他受伤已经近二十日了,伤口怎麽还会裂开?他都没有感觉的吗?
卫襄赶忙指挥钰儿将药箱拿来,毕竟是她捅伤了他,她原以为有周大夫在,他的伤应当很快就好了。
她犹豫了一瞬,引他到里间来,说道:“将外衣脱了。”
裴云玠没有二话,坐在床边利索地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肩膀。
卫襄看到他的右肩潦草地垫着块绢布,已经全部被血浸湿了,她小心翼翼的拆开绢布,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她眉头皱起:“这是谁给你包扎的伤口?周大夫都不操心的吗?”
她拿起止血的药倒在他的伤口处,动作并未刻意放轻,裴云玠却也一声没吭。
他浑身肌肉紧绷,搁在膝头的大掌攥紧,鼻息间全是他日思夜想的气息,他贪婪地睁大双眼,凝视着她神色担心的脸蛋。
卫襄问完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抿唇道:“裴云玠,苦肉计已经不管用了。”
她指的是先前裴云玠故意为她挡箭受伤的事情。
裴云玠苦笑,没有辩驳,而是嗓音沙哑地说道:“襄儿,我此番来带了画笔和纸,你什麽时候有空t,我给你画一幅画像,可以吗?”
卫襄包扎好了他肩膀处的伤口,听到他的话,疑惑问:“你不是不会作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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