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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天水河,”
带领众人来到此处的李师兄说道,“这河水的源头就在宗内,诸位师弟师妹,你们就要从这里坐船直达宗门。”
顺着李师兄指引,众人才发现河边一处不大的码头,那里已经停靠了一艘船,初看之时人们并不觉得那船能有多大,待走近时才发现竟是一艘巨舟,通体为木制,船舷之上未见漆痕却整艘船都泛着微微的紫光。
船体长逾百丈,那船舷高出水面六七丈高,更难得的是从下面看那船,甲板之上竟然有楼有阁,那些船上楼宇斗拱飞檐,雕梁画栋,气势非凡,更奇妙的是竟有美妙的丝竹之声从那楼宇中传来,和着水声送入人耳令人陶醉。
船舷一侧有木门打开,有长长的木制舷梯从中而出搭在码头之上,李师兄便安排众人依次登船。
登上船后,众弟子发现,这艘巨船船首高而甲板宽,高高翘起的船头有一老者背对众人负手而立,看那背影正是在听涛阁中为众人主持开灵的那位宗门长辈。
船上精致的楼宇,门窗俱是关闭,显然那老者并未打算让这群孩子入内,不过里面不断传出的丝竹之声倒是引得众弟子纷纷好奇,猜测里面会不会有一个戏乐班子正在演奏。
人都已上船,谷中弟子虽多,但甲板之上仍显宽敞无比。
这些孩子们便三五成群,和要好的伙伴聚在一起,凭着船舷上的栏杆或是欣赏水景或是纷纷谈论不止。
那李师兄恭恭敬敬的走到老者身后行礼,说了几句,那老者点了点头,钱潮凭着甲板上的栏杆便看到那舷梯收起后,整艘大船便平稳缓慢的驶离这处码头,向那大河中心行去。
无桨无帆,又是逆流而行,如此巨舟竟然行驶的平稳迅速,这让钱潮暗暗称奇不已。
栏杆的木柱顶上都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兽面向河水,不过这小兽却是钱潮从未在任何书中见过,看那小兽略显狰狞的麟角,似乎应该是一种水族,不过究竟是何物,连汤萍也答不出来。
彦煊问汤萍道:“刚才那位李师兄说,这河水的源头在宗内,这么大的一条河竟是发源在宗内,那宗门究竟有多大?”
“彦姐,我们都上了船了,很快就到,我现在若说了等你到了那里不就无趣了,一会儿自己看吧。”
汤萍笑眯眯的对彦煊说。
清凉的河水迎面而来,碰击着船舷激**起细碎的白浪,发出清亮水声,巨舟已然行至河心正逆流而上,这河水的宽广远超众人的想象,河水两岸的山峦都隐在了薄薄的迷雾之中,只留下或浓或淡、错落有致的轮廓起伏。
而与这两岸水墨长卷一般的美景不同,这水面之上波光粼粼,此时未至正午,阳光照耀的水面点点金光闪耀,如同碧蓝的绒毯上撒了一地的金星,直看得人目眩神迷。
向船的后方看,水面之上一条水痕被这巨舟拖行着,无数白翅的水鸟鸣叫着沿着那条水痕飞来飞去,不少鸟儿还直直的扎了下去,看来是在捕捉鱼儿,还有几只鸟儿飞临这巨舟的上空,好奇的看着下面的一船的人。
陆平川见钱潮一直盯着水里看,便也伏在栏杆上向下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道:“不行不行,看得久了脑袋发晕,”
然后又说道,“这河水这么大,里面一定有大鱼,在家听我爷爷说过,那海中的鱼有的巨大无比,等闲的船它们可以一口就吞进去,将来有机会定是要见识见识。”
听陆平川说完,彦煊接口道:“吞舟巨鱼的故事我也听过,很是神奇,这海中怪鱼不少,我家祠堂里有一盏油灯,据说灯油就是某种海鱼的鱼油,自有彦家那一天那盏油灯就一直在烧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人了,那油灯里还是那么油汪汪的一碗灯油也不见少,连灯芯都没换过,不过我可没见过那盏油灯,女子是不能进祠堂的,过年节的时候只能在祠堂外跪拜的。”
“五灵宗南边就靠着海,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听我六爷爷说海中极远之处散落着一些岛屿,岛上满是奇珍异宝,也不知道真假。”
“我祖父曾跟我说过他小时候的一次洪水,半个梁国、整个国都都在水中泡着,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四周浊浪滚滚、一片泽国,我估计那时的水势比起眼前也会差了许多,就是脚下的这艘大船,举梁国之力,只怕也造不起第二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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