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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闭眼,双手抚着男人的硬茬的黑发。
肩带不知何时被揉到了臂弯,露出雪白起伏的丰翘线条,有深长的指痕香艳地横陈在那上面。
如果不是地方不对,他一定不诞那天的更盛大。
香,“我不怕自己丢脸,但我很怕给你丢脸啊。”
沈时晔低垂眼眸,波澜不惊地注视她一会,毫无疑问又吻了上去。
这一回比刚才的那个更加强悍霸道,顾影臀后被他结实的大腿顶着,腰肢落入他的大掌之中,交吻的唇舌间溢出激烈吮吻咽动的水声。
烟花放了足足半小时,半山的空中花园是最好的观景位。
顾影仰着脸,眸光清澈明亮,看得目不转睛。
沈时晔坐在长椅上陪她,却并不看烟花,而是深沉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
他在车上就存了许多不怀好意的心思,宽宏大量地让她专心赏了几分钟烟花后,扶着她腰的手向上揉捏进去,很有些急不可待。
过了一会,丝薄的内.衣被扔在石板砖地上,压着下面零落的花瓣。
顾影软了腰,上身向后弯折,波涛曲线温柔,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有些沦陷又有些不满,手指向后掐着他的手臂,“你不专心……”
“不,我很专心。”
他深长地抑着呼吸,拨开她的裙摆,专心在她的身体里面点烟花。
顾影轻轻咬着唇,身体里掠过一重又一重的难耐。
两处烟花,分不清是天上,还是他手指上,哪一处更绮丽。
烟花放完,整条裙摆都湿漉漉得足以拧出水会止步于一个吻。
沈时晔忍下身体深处的燥热,唇瓣在她额头上贴了贴,“顾影,你要记住,你是下嫁给我,能够得到你,是我的好命。
至于那些圈子游戏,我都可以为你不她香雪腻滑的腮边抚了抚,“如果我回到深石做事,你会不会介意?给了嘉宁那些的股份,是深石的核心股份,我不会再拿回来,只保留了一部分基金、信托,那是留给我们孩子的。
但嘉宁没有兴趣管理集团,在她的孩子长成之前,只有我能帮她,你会不会介意?”
他询问的口吻太平常了,像寻常人家的夫妇,丈夫和妻子寻求事业规划的意见。
谁能想到,他提及的是千亿的家业、十几万员工的集团管理?
顾影直起腰,忽然幸灾乐祸,“所以你要给嘉宁打工咯。”
沈时晔额角一跳,捏了捏眉心,“理论上是这样,但是……”
“开玩笑的。”
顾影重新枕上他的肩,侧脸贴得紧紧的,正经起来回答他,“我当然不介意啦……只是会很羡慕嘉宁,你好爱她哦,我有时候会想……”
她双手环住他肩颈,吐息伤感又温暖,“如果你也可以做我哥哥就好了。”
沈时晔面不改色,“舒服的时候,不是经常叫哥哥?”
顾影“喂!”
一声,羞耻地在他肩上挠了一把,要他闭嘴。
沈时晔敛了神色,这一秒钟无比认真,“我不想做你哥哥。”
顾影嘟囔,“想想也不行嘛?我当然没有那么好运投胎和你做兄妹啦。”
“想想也不行。
吸气,又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不是啊……”
沈时晔臂弯抵在扶手两侧,松开的衣领下面胸肌线条起伏,隐在暗处的神色似笑非笑,“节日?也算吧……今天是我们订婚九天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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