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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词放下筷子微微一笑。
午时一过,阿七便送二人至官道,坐上辆牛车,叮铃当啷往十里外的榕城走。
小满闭目养,神盘腿坐得如一尊菩萨,摇摇晃晃行了快一个时辰,小满正恹恹欲睡,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且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她回头,见一人身着官服驭马疾驰,裹尘带土扑面而来。
半个时辰后,车慢悠悠临近清河镇,天色渐暗,二人正准备下车,又是马蹄声起,两三骑穿过小镇飞奔而去,车夫远眺人马背影呢喃道:“今日也不知是哪位大人。”
小满跳下车问:“什么大人?此话怎讲?”
车夫摆手道:“清河镇这一路官道几乎是进京的必由之路,三天一小官,五天一大官,见怪不怪了。”
二人下了车,赶在天黑之前进了清河镇,小镇只有两家客栈,一间富丽宽敞,一间陈旧简朴,两人不假思索去了老店,甫一敲开门伙计便告知已经客满,让他们另寻住处。
二人合计之下只好去那家大客栈同住一间下等房。
许小满指着周词正色道:“男女间食不共器,坐不同席,你还在服丧,寝不同床才是上策,所以……”
“所以我打地铺。”
周词接过话笑道。
说着说着,已走到客栈正门,怪的是,外头灯火通明大门却紧闭着,周词轻敲几下,门后伙计立马探头张望。
小满赶紧凑过去询问,谁知伙计不耐烦地朝他们丢出句:“不好意思,客满!”
门“砰”
一声关上,险些撞上小满的鼻尖。
客栈灯火煌煌,照亮北面一颗参天银杏,客栈依此银杏而建,取寿福绵长之意。
许小满心头愤然,捋袖爬树,周词树下呼喊,她却充耳不闻,只恨自己山貍附身成了人,尖牙利爪作了十指连心,被树皮割得生疼却还想一探究竟。
她缘着树枝小心攀爬到临窗位置,晃悠悠伸出一腿踹开条细缝,她凑过去一看,一位身着官服者坐在正中,周围簇拥着仆从下人,跑堂伙计端酒奉菜,其余客房房门或开或闭,里头安静异常,似乎全都无人居住。
周词皱着眉在树下来回转圈,小满垂眼看了会儿,心底暗暗觉得好笑,等看够了她才招呼道:“你在干什么?”
“你快下来!”
“你上来,看里面。”
她在树上边招手边往里指。
“不行,你这样太危险了。”
“你不觉得奇怪么?”
许小满岿然不动,手里绞着袖子思索道,“那时车夫说的话还记得吗,什么样的人会如此横行霸道,只有当官的。”
“许小满,你别闹了,有什么话下来说。”
听周词的语气忽变得干脆强硬,小满双眉一横,坐在树干上细声笑起来,遂有心戏弄道:“好啊,那我下来,你可得接住了。”
“接住?你……我!”
周词惊得舌头打结,剎那间,杏叶如雨,枝头急晃,衣裙生风,翩然落下,周词只觉双臂微沉,随即一阵金玉般清脆的笑声在身前响起。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稳稳接住了从天而降的许小满,她笑靥如花正盯着自己喜道:“哈哈哈哈,书生,你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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