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摘下耳坠子,她转过身好言对闻嬷嬷道:“有桩事我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同嬷嬷说一说。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您这些年辛苦了,我想送您回乡养老,也算尽了我们多年的情义。”
闻嬷嬷吃了一惊,“姑娘,您是嫌奴婢伺候不尽心吗?还是觉得有奴婢在,碍事儿?奴婢好不容易才和您团聚,愿意一辈子跟在姑娘的身边,您别急着打发我,我还能动,还能干活儿……”
如约说不是,牵起她的手道:“我自小是嬷嬷带大的,您对我来说就像至亲一样,我并不舍得打发您。
我只是觉得,这京里头再不像以前了,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不受用,怕连自己都顾全不上,更别提顾全您了。
我记得,嬷嬷的老家在河间,老宅里兴许没人了,但根儿总在那里,或许能遇见个把远亲,还有个照应。
您要是回去,我会替您预备往后的用度,让您能安享晚年,再不用为着以前的事儿操心。”
可闻嬷嬷不答应,“我要是走了,您觉得我心里能踏实吗?姑娘,我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要是没有五年前的变故,我很愿意攒足了钱回去养老,我也图个衣锦还乡。
可有了那场横祸,我反倒放不下了,怎么忍心把您一个人撂在这狼窝里,只管自己过好日子去!
所以您往后别再说这话了,等到我哪天手脚不灵便了,或是瘫倒在床上起不来了,您再把我送回河间,我才肯认命。”
如约本想继续劝说,但见她眼神坚定,终是把话咽了回去。
垂首叹息,她说算了,“这事儿暂且不提了,嬷嬷歇着去吧。”
闻嬷嬷愁眉踟蹰,却也不便多说什么,招莲蓉送来了清水,才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上房。
如约脱下衣裳擦洗,手腕上的伤只剩浅浅的一道疤,掬水浇淋,几乎看不见了。
再抬起眼望向铜镜里的自己,这张脸熟悉又陌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家里人还活着,看见这样的她,是心疼她更多,还是埋怨她死心眼儿更多?也许兼而有之吧,横竖她也顾不上了。
放下寝衣的袖子,整理好衣裙,仰身躺在枕席间,心里空前宁静。
这一夜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到老夫人院子里请安,张罗晨间的饭食。
余老夫人的消息很灵通,已经有人回禀了前一晚有人到访,便来问如约:“昨儿下那么大的雨,谁来找你了?”
如约早就预备好了说辞,轻描淡写道:“是早前一块儿在永寿宫当值的人,奉了金娘娘的令儿,说娘娘身上不好,请我过去瞧瞧。”
余老夫人把一碟玫瑰小乳瓜往她面前推了推,嘴里嘟囔着:“请你瞧有什么用,你又不会医术……”
如约道:“西海子没有配备太医,她又落了难,瞧病都艰难。
我早前认得一位致仕的老太医,所以冒着雨传了个话。”
余老夫人点头,“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依着我的意思,偶尔叙旧尚可,往来别太密切。
毕竟她是贬出去的人,宫里还有正宫的娘娘呢。
你和皇后往来不多,反倒去亲近被贬的嫔妃,话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就不好听了。”
如约说是,殷勤地为她布菜,“这南小菜很爽口,婆母尝尝。”
婆媳两个用罢了早饭,老夫人又坐在窗前惦记起儿子来。
“元直走了有二十来天了,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如约低头算了算,“我们早前去敬陵,人多车马多,一天只能走一百里。
他们是轻车简从,每天少说得跑上三四百里,料着早就到了。”
老夫人“哦”
了声,“也是……”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