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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辞沉默不语,只是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轻轻拧开,仰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瓶沿滑落,滴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也在静候着他的回答。
见他像哑了火的炮仗,一言不发,邹泽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哎,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躁,试图挖掘出对方心底的想法。
“假设你对虞冉真的已经死了那份心,那就索性别再插手她的事,她爱和谁好就和谁好。
可你如今不仅帮忙料理她外婆的身后事,还四处活动疏通关系——若说你还余情未了,为何不干脆利落,直接向她表白心意呢?我看她现在情感挺脆弱的,既然能对程应锦动心,怎会对你无动于衷?只要你稍加施展那些撩人的手腕,追求一番,必能水到渠成。
毕竟,她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虞冉了。”
薛砚辞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水瓶,仿佛那动作中包含了万千思绪,口中无声地重复着邹泽译的话,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真的不再是曾经的虞冉了。
是这样吗?他内心默默问着自己。
“晚餐地点已经安排好了吧。”
薛砚辞突然将水瓶放在桌上,话题一转,语气平淡地说,“走吧,去吃饭。”
话音刚落,他便欲起身,步伐迈向门口。
邹泽译满腹狐疑,赶忙拦住去路,伸出手,像是要试探什么般轻轻触碰了下薛砚辞的额头。
薛砚辞眉头紧锁,不悦地甩开了他的手:“你才有问题!”
话语中带了几分嫌恶。
“我看你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邹泽译上下打量着好友,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确定你的理智没被这事情烧得迷糊了?听见虞冉在别的男人那儿留宿,你还能如此冷静?”
这还是那个冲动易怒的薛砚辞吗?
邹泽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薛砚辞被施了什么遗忘的咒语——根据他对薛砚辞的了解,但凡知道虞冉的事情,薛砚辞要么早已秘密行动将虞冉带出来,要么就是想办法把那位程应锦支开,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这次薛砚辞只是淡淡地避开了邹泽译的阻拦,绕过他,径直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邹泽译紧跟其后,途中他们经过了程应锦的房间,而薛砚辞居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那里空无一人。
邹泽译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发问:“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
语气里满是不解。
薛砚辞只是简单回应:“没有。”
邹泽译:“那你就能坐视虞冉和程应锦共度一夜?他们——”
“不是说她发烧了吗?能有什么事。”
薛砚辞冷淡地打断了邹泽译,仿佛一切都不足挂齿。
邹泽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洒脱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
抵达邹泽译预定的餐厅包间,位置隐蔽,四周的桌位皆为空置,更添了几分私密与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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