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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曾说,七殿下要闭耳闭目,才能活于世。
宋翰墨眼里哀伤一闪而过,明日就要去威南山,近日他总是时常想起阿巧。
嘴角微微带笑,他随口问:“为何没有输赢?”
“是因为我们快赢的时候,对面一位郎中家的公子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折了胳膊。
因着这件事,大家不欢而散。”
管文阳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面带无奈。
半晌他又道:“景王你不知道,我现在和那些群小屁孩玩都没意思了,不堪一击……”
“嗯。”
宋翰墨只是应了一声。
屋里墙角烧着炭火,偶尔有“噼啪”
的声音,煮沸的茶水也在“咕咚咕咚”
响。
楼下传来说书人洪亮的声音和一片叫好声。
“我听我哥说,景王曾是上京最厉害的打毬手。”
“……都是陈年旧事了。”
想到景王用来拉马车的飞燕,管文阳心里一阵可惜。
看了看景王,他一副云淡风轻,只是静静看着杯里的茶水。
与兄长口中张扬明媚,在马球场力挽狂澜,打败顿京国马球使团的少年完全不同。
又想起一些事情,管文阳张了张嘴并未再说什么。
只是心里一阵悔恨:少时,他娘为何要把他养在外婆家啊!
害他没能一睹景王旧时的风采。
回到景王府已是傍晚,坐在桌上用饭,宋翰墨听到院子外面有些响动。
一排长矛高过院墙,脚步整齐,隐约还能听见马蹄声。
正疑惑,一个小厮急匆匆跑过来,他边跑边喊着:“王爷,王爷,王爷!
不好了!”
宋翰墨慢慢吞下嘴里的饭问:“怎么了?”
小厮跑得有些急,咽了一口口水:“严…严大人,没了。”
“哪个严大人?什么……”
没了。
还有哪个严大人呢,应该就是严修洁了。
宋翰墨意识到小厮说的没了的意思,放下碗筷,他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人没了?”
“当街刺杀,身中数刀身亡,就在不远的街角!”
小厮右手指着后面的方向,那里有个三岔路口,他面色苍白,眼里满是惊恐道,“小的亲眼所见!
血都流到街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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