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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虽然小,但是立柱、承尘、纹饰一应俱全,漆成红棕色后晒干,完全就是成人床具的缩小版,极其精美。
谢灵涯把架子床放在桌上欣赏,只觉得这简直就是艺术。
谢灵涯也是第一次看到方辙手艺的实物,此前只看过方辙打过一些家具的图片而已,没想到这么小的物件也能做得如此精细。
“不愧是《鲁班书》的传人啊,我看你当初创业时,应该选择开家具店的。”
方辙一边给小床挂上自己裁剪的帐子,一边说;“也在家具店干过,那种带订制的。
但是我会的都是书上教的老制式,人家来定做床的,要么要最简单的现代款式,要么让我设计,又老不满意,老要我改,我都给改崩溃了。
而且,我这个腿脚也不好长期做重活,后来就辞职了。”
“做设计是费神。”
谢灵涯点点头,让施长悬把商陆神给放上去,这床垫他也已经放好了。
施长悬把商陆神放置在架子床上,商陆神在他们铺床的时候就泣不成声了,幸好商陆神不能真流泪也不能动弹,否则施长悬难以想象。
“你还是不说话吗?”
谢灵涯趴在桌上,凑近了商陆神笑盈盈地问。
他每次一靠近商陆神,商陆神就闭嘴了,除了那次他开玩笑要丢了商陆神,商陆神才唱了几句歌,一般都是施长悬来转述。
商陆神憋了一会儿,羞答答地说:“……啾。”
施长悬站在一旁,听不到商陆神说了什么,只看到谢灵涯听了一会儿就大笑起来,然后对着商陆神说:“么么哒。”
施长悬:“…………”
他早该猜到的,商陆神还能说些什么。
张道霆从外头回来,手里拿着水果,还有一张准考证,看到这床后“嘿”
了一声,“这小家伙住得比我们好多了。”
谢灵涯从他手里接过准考证,说了句谢谢,这是他让张道霆帮忙顺道在打印店打的,马上就是十二月的研究生初试考试了,他今年都是第二次考了,去年初试差了些分没考上。
现在抱阳观也有三个道士,能维持基本运转,谢灵涯去上课没什么很大的影响,无论画符还是接活儿、找徒弟,都可以利用课余时间。
而且谢父一直打电话提醒他,生怕他不去考试了一般。
“谢总,你知道你为什么道术学得那么好,上回考研没考上吗?”
海观潮问。
海观潮早拿这件事说过了,他心里老惦记谢灵涯学方术像海绵成精疯狂吸收,也就考研失败能让他平衡一些,这回又提出来了。
谢灵涯哼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不对,那是你没用对法子。”
海观潮说,“你要先给自己做个法再去考试,不早考上了。
别说你不会啊,不会你不能抽十分钟学一下吗?”
谢灵涯:“…………”
谢灵涯沉吟道:“这算作弊吧?还是算了,我给文昌帝君上过香了,占卜一下倒还行。”
虽然他还没算过,但自卜或者叫其他人卜算一下都可以。
施长悬这时道:“商陆神预测过,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看来是低空过线么。”
谢灵涯摸了一下商陆神,“真是这样就太好了,能过就行。”
……
一转眼到了考试之期,谢灵涯所分的考场设置在杻阳市一中。
谢父提前一天打电话,叮嘱谢灵涯考试注意事项,让他早点去考场。
谢灵涯无奈地说,我都第二次考了,还能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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