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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是很牛吗?嗯?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完全听不到孙明辉的声音,连闷哼都没有,要不是能从覃然几人的腿间看到对方打滚躲避的身影,都要以为他给吓晕了。
楼远打字回复:等我洗完再给你打电话。
楼远:洗完我还要洗松仁的碗。
他心虚得完全编不出更合理的解释,耳边充斥着四个恶霸的恶言恶语,搅和得他脑子都不转了。
“不知道就回去问问你舅舅!”
“打你还要挑原因?”
“毕业很高兴?给你一个难忘的毕业礼,让你接下来五年十年都记得!”
付之予:你这个点洗碗?
楼远吓得都不敢回复付之予,看了眼时间,对着正打入佳境的四人打了个响指:“差不多了。”
四个人格外服从命令,当即停手,一人最后朝倒在地上的孙明辉啐了一口,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按照规划道路四散逃走。
撤离路线也是小条亲手设计的,据说这片教学楼之间到处是羊肠小道,除了蚊子多草多没有任何缺点,极其适合游击战。
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围殴计划圆满结束,孙明辉一边怒吼一边爬起来的时候连这伙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楼远和覃然的道路是从左侧穿过绿化带,走实验楼天桥下的小路离开。
覃然的状态极其兴奋,毕竟上了大学后很少有机会能让他们碰到这种参与感拉满的正义审判里,他一路跑得飞快,溜出去很远才扭头去看,楼远落后他好几步,正在焦头烂额地敲手机。
楼远正在给付之予打语音通话。
语音接通非常快,楼远不给付之予质疑为什么不打视频的机会,立刻开口抢占先机:“洗碗还要挑时间?”
完蛋了,这不是刚刚覃然骂孙明辉的台词,只因骂得太过响亮,害得楼远除了这句话什么也没记住。
他一边用最轻松愉快的语气说话,一边指着覃然示意他闭嘴。
付之予那边沉默半晌,才说:“你在外面?”
楼远心都凉了半截,但谎已经撒了,总不能半路改口,未免显得太过可疑,只好硬着头皮说:“没有啊,你听错了,是不是松仁在叫。”
付之予再次陷入沉默,久到连覃然的脸色都变得紧张起来,他才说:“你身边的树上面有只蝉,它叫得声音太大了。”
楼远眼前一黑。
可怜的远
电话内外一片死寂,只剩下蝉鸣还在不要命地响。
覃然向他递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楼远磨磨后槽牙,最后憋出来一句:“其实我回随川了一趟。”
“你先忙吧,忙完再打。”
付之予说。
楼远预感不妙,连忙挽留:“我真的在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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