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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实在是苦恼,付之予看他一会儿,最后说:“跟覃然聊得不多,不过他一般都说自己有事要办或者家里有事要忙,倒是没见过用‘私事’这样的词。”
楼远顿时醍醐灌顶:“好小子骗我!”
可即便知道覃然在睁眼睛说瞎话也没办法,对方不愿意说的事情也没法严刑逼供。
楼远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在心里为文承减了一大半印象分,并且担心他和付之予一起出差迟早把付之予拐跑。
这趟差要出十几天,等到付之予回来已经是七月中下旬了,而楼远七月初就要去东岸入职,这天把人送上飞机,后天就得搬去东岸。
航站楼里往来旅客不断,楼远把付之予送到安检口前,仍然没有即将分别的实感。
倒是付之予,一路过来心情很差的样子,楼远在车上看他实在低气压,摸摸脑袋揉揉耳朵亲亲眼睛使尽浑身解数,可惜始终没把人哄好。
难哄的付之予开始不顾人死活地迂回:“那天在烧烤店见到宋山莱,他是特意来大学城的,没猜错的话还从汇腾科技店门口路过了。”
“啊?”
时隔两天,楼远再听他翻起这段旧账有点莫名其妙,“汇腾科技这两个月我交给我妈了,修理业务雇了店员,他来也找不到我了。”
付之予自顾自说:“他是想告诉你,他家里和随川有生意往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频繁往返两城。”
楼远可算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理他的。”
付之予得到满意的答案,眼尾堆起来一丝笑意。
被他带进话语的圈套里,楼远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是,他就不能是故意这样做,让你产生怀疑,然后趁虚而入来勾搭你吗?”
付之予闻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复杂的计谋,而是正色科普起来:“宋山莱不能来往,他其实也并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只是喜欢追求别人的过程,而……”
“好好好我知道了。”
楼远见他臭着一张脸说这些宛如百度百科的话,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等我上班去了,别说他了,就是天塌了都不一定有精力应付。”
再说上班和天塌了有什么区别!
他们聊天磨蹭太久,眼看着时间剩下不多,付之予被文承打电话催了一遍才去过安检,楼远站在一旁目送他走过闸门,挥挥手道别。
眼见着付之予的背影埋没在人海中,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准备离开,手指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
他拿出来发现是一个扭扭棒做的小圆团子,不过比之前的扭扭小狗要小一圈,头顶上是乱糟糟的头发,粘着两粒小黑豆眼睛,一条向下的细线做嘴巴,摆出严肃板正的表情。
楼远只是看一眼,莫名就认出来这是付之予的大头照——之前在他送给付之予小狗礼物时,他说要扭一个大头照,只不过成品看起来像小猫。
可这个小团子倒是非常传神,小黑豆眼睛分明没有情绪,却仿佛带着付之予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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