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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知听出来这次跟那天接电话的是用一个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找郑峪章。”
林伊说:“噢,郑总电话在我这,他有点醉了……”
“让他接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恐怕现在不太方便……”
安明知还没说什么,话筒里又传来男孩的声音:“……啊,您轻点,弄得我好痛……别、别摸哪里,唔……”
电话被扔到了一边,仿佛是被掩盖到了被子下面,声音变得小而模糊,但依旧不断传进安明知的耳朵里。
他挂了电话。
不挂还能怎样,听一场活春宫么?安明知以为自己能承受的很多,但仅仅是刚才那样,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胸腔就快要爆炸。
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低落,难过。
郑峪章身边总要有新的人,八年了,他们之间的新鲜感早已过去,是郑峪章仁慈,留他到今天。
假象总要被戳穿,而真相永远残忍。
七月炎夏,安明知蹲在床边,冷得嘴唇发抖。
夜里两点多,安明知被扰醒。
房间里没留一盏灯,窗帘紧闭,进不来半点光。
郑峪章身上还有很重的酒气,人也不大清醒,被卧室地毯上的不明物绊了一脚,跌跌撞撞倒在被子里。
安明知睡得很浅,最近这段时间他虽然休息时间长,睡眠质量却很差,总是做奇怪的梦,偶尔还会被院子里的鸟鸣声吵醒。
阿姨上楼梯的脚步声,桢桢的练琴声,这些声音在以前都可以轻到忽略不计,现在却总能听得清楚。
所以从郑峪章上楼梯他就醒了,他的心跳声随着一步步的脚步靠近声,跳动得剧烈。
安明知伸手把床头的感应夜灯打开,米黄温暖的灯光照着郑峪章醉醺醺的脸,他身上浓重且难闻的酒精味掺杂着陌生人的味道,一起扑进安明知的鼻腔里。
安明知有些厌恶地偏过了头。
郑峪章这回是真的喝多了,他已经好些年没这样烂醉过。
即使是凌晨在酒店醒来,都睡过一觉了,也没清醒过来,人还是半醉着。
他往上爬了几步,凑过去亲安明知,嘴里喊着:“宝宝……”
安明知躲开:“你让开。”
郑峪章像是没听见,舔舐着他的耳廓,如巫师在他耳边不断施下诱人魔咒,用低沉沙哑的声线宝宝宝宝地喊。
安明知觉得他是认错了人,毕竟郑峪章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喊过他,刚认识那会儿才这么喊他,什么宝宝呀,知知呀,喊得安明知总是脸红心跳。
那时候他懵懂无知,好骗得很,郑峪章一口一个,把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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