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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遗憾归遗憾,江平野并不认为没有学成音乐对他造成了什么影响。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压抑不住的,哪怕走的不是正统的路,他的天赋与能力也有目共睹。
“你不是也因为大小眼所以没过飞行员的面试?”
江平野阻断了自己顺着肖楚话语往下飘荡的思绪,“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我哪是关心他啊,我是关心你啊小舅舅。
那天晚上我回去就在各大平台吃了各种那个圈子的瓜。
什么《网恋男友让我割肉旺夫》、《1个老公不够,但2个正好》,吓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怕他诡计多端把你吃干抹净了,那我明年真的是没脸回去见外婆。”
说着,肖楚还假装黛玉垂泪一般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江平野扫过肖楚头顶上又青又翠的绿毛,不是很相信“一晚上没睡好”
这个说法。
他嫌弃地说:“还是先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摘干净吧。”
“但其实我去找金融系的人打探了一下季应,都说他人挺好,平时也很好说话,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爱和本专业的人来往,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比较熟的朋友。
可能搞艺术的骨子里都有点遗世独立的清高。”
肖楚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个开心果塞进嘴里,嘎巴嘎巴地嚼碎了,又想给江平野剥,“多吃几个开心一下,我每天晚上都会为你祈祷,希望这该死的一个月快些过去。”
桌子上的酒很快就见了底,肖楚被打发去了吧台,顺便再多点几个下酒的小菜。
旁边捣乱的人一消失,江平野的手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地点开了搜索栏,在上面输入下“季应”
的名字。
搜索结果很快跳转出来。
季应没等到江平野的回复就睡着了。
梦里,昨晚的月色昏暗,黑蛇的鳞片泛着清光,江平野垂眸时的目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蛇尾缠着他的小臂,像是情色欲气的文身。
他俯下身,凑到了季应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耳垂上,让季应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但还没有等梦境继续下去,季应就被闹钟叫醒。
他有些遗憾地揉了揉睡得凌乱的头发,下床洗漱了一番,随便换了套衣服出了门。
不和江平野约会时,他的打扮总是随性,怎么舒服怎么来,没计较太多观赏性。
不过那张脸摆在那里,哪怕是套着破麻袋,也会有种落魄的美感。
a市美术馆今天有个展览,季应半个月前就预约了票。
展览是z大美院和宣传部承办的,历代绘画修复的成果展。
季应高三的第一志愿就是z大美院,虽然因为种种“不得已”
擦肩,但对这所学校多年来一直都带有一点白月光般的滤镜。
当然,他对修复的古画与石窟也有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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