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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蝴蝶标本前,必须要让尸体软化,未经过软化的蝴蝶难以打开翅膀,这一步需要耐心,可以把尸体放在漂浮在水上的塑料块里,或者夹在湿润的纸张中,也可以直接往蝴蝶的身体中注水,而这些都需要按照蝴蝶的大小和状态判断。
】
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仍旧低沉缓慢,但像是信号有些不良,略微有些滞塞。
【有些大型昆虫,在制作标本时需要掏空内脏,大多数蝴蝶是不需要这一步的,但从本地岛屿上采集的蝴蝶却必须这么做……】
王殷夏睁开了双眼,面前是一片黑暗,周围是柔软的被褥,脑后是鸭绒枕头,枕边还藏着日记和画册,一切都是她在睡前做好的布置,就连贴身放置的名片都在原位,且温度正常,丝毫没有发烫。
但王殷夏却一动不能动,就像是遭遇了鬼压床,她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变成了黏在粘虫板上的昆虫,只能够维持着平躺的姿势,连转头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就是这样,已经把内脏清空,需要重新填满蝴蝶的身躯……这一步做好后,接下来就是展翅,翅膀是蝴蝶最具观赏性的地方,先把尸体固定在展翅板上……可以用塑料纸固定,用针扎在这里……这样压着,然后调整翅膀的位置……】
女人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王殷夏听着她的声音,却觉得周围越来越冷,被褥的保温功能像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某种刺入骨髓的冰寒,悄悄地淹没了她。
再然后,王殷夏感到了风,一道轻微而柔软的冷风幽幽地拂过她的侧脸,好似有人正躺在她身边,正对着她轻轻呼气。
【穿透……标本针……很锋利……要注意……安全……全……全……】
女声断断续续,就好像说出这话的声带正在被冻结,气温越来越低,王殷夏只觉得她的睫毛都要被冻僵了,她也想说话,但嘴巴怎么都张不开。
【全……全——啊——】
完整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女声,令人联想到黏腻的淤泥或者的阴沉湖水。
一片刺骨冰寒中,王殷夏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在这一瞬间,她好像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它很独特,似乎是香味,却又带着苦涩,她一定在哪里闻过它,但是她忘记了——王殷夏还想再仔细嗅嗅,这味道便彻底消失不见。
【啊——呃——】
扭曲的女声越来越尖,急迫地想挤出些什么,但那冻僵的声带已经无法发生,到最后,只剩下怪异的气音,令人不寒而栗。
【噗嗤】
一声闷响炸开,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入了水囊中,声音落下,一切动静就此消失,夜晚重归死寂。
王殷夏终于能动了,她猛地喘了一口气,狼狈地从床上爬起身,寒冷让她不住打颤,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以及声音所传达的讯息。
假如这个女声属于一只鬼怪,或者说它就属于那位已经死去的瓦莲京娜,那么它是带着善意的吗?毕竟名片没有发热……可一只鬼怪出于善意提醒她一个人类注意安全?
且瓦莲京娜和她语言不通,鬼怪怪声又是怎么把讯息传导给她这个活人的?
王殷夏打开了灯,匆忙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此时她还在卧室中,一切都和入睡时一般无二,门窗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被褥还是一样柔软,日记本和画册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枕边,白炽灯的橘红柔光照亮了原木家具,带来温馨舒适的视觉效果。
可这看似安宁美好的一切,在王殷夏翻开那本日记后戛然而止,日记的扉页不再只有一行干净的签名,而是多出了数十枚凌乱的指印和划痕——红得发黑,令人联想到干涸的血迹。
王殷夏凑近了嗅闻,果然闻到了浅淡的血腥味,似乎还有那种苦涩的气息……
“布咕、布咕、布咕……!”
客厅里钟摆敲响了早八点,王殷夏拉开窗帘,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早晨,她翻身下床抄起手斧,没忍住瞅了眼床底,万幸没发现什么不对头的东西,她又跑到房间外,强迫症一样检查了一番这幢木屋。
仍旧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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