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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办公室里,沈捷只能听见心脏的剧烈跳动声,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击穿他的耳膜。
晚上七点多,岑沛安把车停在万利门口,还是上午那辆阿斯顿马丁,警卫认出来,问他要不要进去。
岑沛安摇头,说他在外面等就好。
下午从军区回来,沈捷参加了万利的运动会,他起表态作用,这会儿额头上还有汗,他随意往后抓了抓,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三七分或者二八分,也不是精致的背头。
发丝随意慵懒地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透着一股含蓄的鲜活和年轻风华,岑沛安看得出神。
晚八点,高档小区的一处废旧别墅前,停着一辆黑色私家车,车头正对着围栏,中间巧妙地留了点位置。
岑沛安裤子堆在脚边,趴在引擎盖上,白嫩的两瓣臀肉在冷风下瑟瑟发抖。
“嗯啊”
本就是监控盲区,俩人站在车身和围栏间,更看不清动作。
岑沛安屁股高高翘起,后穴里咬住三根手指,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真浪。”
沈捷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抽出手指,牵扯出一段黏腻的银丝,他拍了拍人屁股,“撅高点。”
岑沛安腰窝直哆嗦,浑身像是电流窜过,他双腿发软,倚靠着车身,踮起脚撅起屁股,顶着沈捷胯下鼓囊囊的那块。
沈捷西装革履,他松开皮带,从内裤里掏出性器,两指插进穴里捅了两下,然后掐着岑沛安的腰,膝盖顶进他腿间,压制住他的身体,对着翕合不止的穴洞一插到底。
围栏外偶尔过一辆车,掩盖着俩人交合出的淫荡拍打声。
岑沛安衬衫半褪,圆润的肩膀上满是牙印,脊背紧绷,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下滑。
“慢一点”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让岑沛安格外恐惧,他浑身寒毛竖起,甬道里紧得要命。
“不许叫。”
沈捷对着他屁股打了一巴掌,响亮的肉浪声,岑沛安羞耻地咬住下唇,腿打着颤,上半身往车上爬了爬。
“也不许夹。”
沈捷像是故意的,打他屁股打得上瘾,隔一会儿就要拍一下,再用手掌揉着白软的肉。
岑沛安被干得失神,脸上泪水交错,他咬着下唇,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砸在车漆上,泛着黑亮的光。
沈捷胯下野蛮用力,次次凿进最深处,那穴里没尽头,越往里越湿软紧致,绞得人理智全无。
“不要慢一点”
岑沛安受不了这么粗鲁的干弄,他小腹痉挛酸麻,软绵绵地往下滑,沈捷提起他,迫使他打开屁股,性器毫不怜惜地重新操进去。
呻吟浪叫破碎,岑沛安意识有些涣散,他身上汗淋淋,冷风一吹,忍不住打颤。
内外快感高潮交替,他脚趾蜷缩,肩头绷直,奶白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孔里喷出来。
持久连续的高潮让岑沛安耳朵嗡嗡发鸣,却忽然听到交谈声,他害怕地往下躲,沈捷不如他意,捂住他的嘴,胯下干得越发猛,又快又重,岑沛安想叫却不能叫。
沈捷伸手捂住他嘴。
岑沛安神经尖锐,被刺激得瞪大眼睛,眼泪从眼尾滚落,刚射过的性器挺翘肿胀,他身子剧烈抽搐,然后瘫软在沈捷怀里。
他什么都没射出来。
沈捷见状不敢再折腾他,等交谈声走远,才把人抱回车里,密闭温暖的空间,给了岑沛安一丝安全感,他眉头紧锁,看着痛苦不堪。
“好痛”
岑沛安性器胀得疼,根本碰不得,他眼泪横流,身子痉挛不止,像被弄坏操坏的木偶。
沈捷把他推到座椅上,埋下身子用嘴帮他含出来,湿热的口腔比手温柔,岑沛安哭着喊难受,他射太多次,有点受不住。
最后岑沛安挺着腰身,在沈捷嘴里喷出一小股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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