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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砚夺过她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没等人反应,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呼吸骤然乱起来,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拉近的脸。
深邃的眼眸沉着浓重的情绪,下巴上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她下意识张开嘴,江行砚趁机探了进来。
林惊棠动了下,后颈覆上一只手,压制了她的动作。
唇齿间的吐息纠缠,身上清冽的气息裹挟而来。
霸道且不由分说地侵占。
嗓间滚出声低笑,江行砚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附在她耳旁:“没骗你,是甜的。”
江行砚说完这句话,不等人回应。
食指微微用力,迫使她侧了下头,然后再次贴了上去。
比起刚刚的霸道和强势,这次温柔了许多,却仍然暴露恶劣的本性。
他缓慢地扩大领地,在每一寸都留下痕迹。
林惊棠被吻得身体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迷蒙的双眼露出点央求的意味。
他轻轻咬了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林惊棠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地看他:“我差点要死了。”
江行砚被她逗笑,食指划过她微微肿起来的嘴唇:“我怎么舍得。”
嘴唇被吻得发麻,她紧张的扯着被子边缘,小声控诉:“骗子。”
“嗯,我食言了。”
江行砚看着她,“之前说等你准备好,但我一时没忍住。”
他说得坦荡,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还有点得意。
林惊棠哽了下,毫不留情戳穿他:“你亲了两次,都是没忍住吗?”
他挑起眉,再次俯下身体,唇间几乎要碰到,却没有在往前,停留在危险的距离:“是,要不是我克制,就不止两次了。”
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距离近到几乎可以听见心跳,林惊棠下意识屏住呼吸。
“而且你突然给我扣上骗子的帽子,我总得验证一下,是不是?”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刻意说得不紧不慢,每个字的吐息都扑在脸上。
林惊棠压根不敢动:“可药就是苦的。”
江行砚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可我怎么尝着是甜的,小骗子?”
她被这人的无耻惊到了,却又不敢反抗,小声指责他:“你好坏啊。”
恶劣的心思得到满足,江行砚淡淡笑着退回去,摸了摸她的头:“不逗你了,休息吧。”
身体稍微缓和过来是最容易粘人的时候,林惊棠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你去哪儿?”
“我在楼上。”
他说。
她皱起鼻子:“好远啊。”
江行砚轻易看穿她,眼眸带了点笑意:“想让我留下?”
那双明亮的眼睛瞬间扬起来,期待地看着他:“可以吗?”
心倏然被戳中。
江行砚很想答应,但还是克制地别过头,喉结滚动:“我一个小时后再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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