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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多姿的女了倚着夕阳的余辉楚楚而立,长发被微风撩拨着轻轻飘动,依稀可见,一缕汗湿的发就那么贴在额上。
云舒月迎上前福了福身:“舒月见过夫君。”
蒋承远:“夫人不必多礼。”
离得近些,蒋承远看清了她的容貌,如凝脂般的肌肤因运动变得更加红润娇嫩,许是因为跑了太久稍微有些喘,白皙的脖颈处一跳一跳的。
原以为自己回来,她会或娇羞、或惊喜的相迎,来之前,蒋承远还在想,取完东西离开时要不要给她一个解释,如今看来,好像不用。
昨晚她没有给自己留灯,今日她带着丫鬟在院中跑步锻炼,让蒋承远觉得,他回不回来好像没什么两样。
云舒月见他半天不动,这才抬起头来:“夫君回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蒋承远回过神儿来:“没有,回来取些东西。”
云舒月闻言点头,往旁边让了让:“那夫君请便吧。”
说完转身往亭子里面喝茶去了,蒋承远收回目光,大步进了屋子。
直到他离开,云舒月心里才稍稍平复了些,原著中,她与蒋承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成亲三日后的回门,也就是后日。
现下已经傍晚,他竟突然回了静澜苑,直给云舒月一个措手不及。
深叹一口气,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回到书房,蒋承远并没马上查看那份文书,而是将陈平叫了进来。
“我日前让你调查云家,不是说云舒月自小体弱多病,个性多愁善感么?”
陈平对此也是一脸不解:“是啊,当时,小的还是多方求证了这件事,这个消息是从云家二房打听出来的,绝对假不了啊?”
刚刚陈平也看见夫人跑步,按说,依照云姑娘的身体情况,别说跑步了,连走路都应该如同弱柳扶风一般才对呀!
“你出去吧。”
蒋承远靠在椅子上,莫名有些烦躁。
昨晚他原本是准备回去掀盖头的,但新婚之夜,她竟没有给自己留灯。
今日再回,发现她自己也能将日子过得自在惬意,好似一点儿也没受到独守空房的影响。
意识到自己想了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蒋承远将思绪拉了回来,他将卷起的文书展开,正打算再做些修改,却发现居然拿错了。
静澜苑里,蒋承远一走,云舒月就吩咐春柳晚上做些好吃的,自己则回房沐浴更衣去了。
泡在温热的浴桶里,她觉得浑身筋骨都得到了舒展,将头靠在桶沿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蒋承远再次回到静澜苑时,院中不见一个人影,他快步往房中走去,这本就是他的院子,自然而然的直接推门进了房。
当目光穿过氤氲的水气望向靠在浴桶中人时,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推门声响起,将刚刚睡着的云舒月吵醒了,她是背对着门的,以为来人是春柳:“春楼,明个儿还是去净室泡浴吧,在房中潮气太大,恐会伤了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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