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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腥味尽除,只剩鲜美。
再将火腿,肥鸡腿并香菇切厚片码入盆中,甲鱼肉切块,摆好形状放于其上,放葱姜丝并蒜片,烹入绍酒、胡椒等十数种香料,入笼约蒸至软烂;吃时鲜菇鸡腿都弃之不用,葱姜火腿也不过取其颜色,只留甲鱼肉,放入鸡清汤中再炖一炷香才成。
像沈瑜跟海大人这样的老牌吃货,只是一闻,就知殷远使了绝招,巴不得早些试试,也难怪他们心急如焚了。
眼见沈瑜一脸急切模样,殷远便道:“如何,各位可有答案?”
众人相互看看,柳卓然便试探着说:“总不会是那位倒霉的员外吧……”
话才出口,引得一阵哄堂大笑,其余人纷纷说他嘴太毒。
柳卓然笑道:“允之弄个王八在盆里,你们倒怪我嘴毒。”
几人正说笑间,又听席间一直沉默不语的华之卿开口:“莫非是‘海内存知己’?”
他指盆中清汤道:“既是水,勉强作‘海’,至于‘知己’……”
话说到一半,笑而不语。
众人却都明白了,立即将矛头转向华之卿,说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嘴毒程度更胜柳卓然云云。
说罢,都将目光投向殷远。
殷远不语,轻笑着摇头,样子神秘的很。
“怎么还不对!
允之,你莫不是诓我们几个?”
齐秋玉嚷道。
沈瑜道:“话不能这样说,谜底是有的,只不过大家没猜中罢了。”
“沈公子你知道?”
海大人眼睛一亮,连忙道:“那还不速速说出,再折腾下去,菜都凉了!”
其余几人实在猜不到,也就不计较沈瑜这样算不算作弊,眼巴巴地等他说答案。
沈瑜清了清嗓子,架势端得十足,才慢吞吞道:“这道菜,谜底是‘天下谁人不识君’。”
话音刚落,哄堂大笑,齐秋玉更是笑得不能自抑,捶桌不已。
秦子宴无奈摇头笑道:“允之,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啊!”
殷远指着沈瑜,也笑:“冤有头债有主,这可都是他的主意。”
沈瑜原本只是想弄个好笑的迷底,让众人轻松一下,却没想到这么多,被秦子宴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与秦子宴并不熟悉:“我不是那个意思……”
殷远揉了揉沈瑜的头发:“不妨事,子宴也是玩笑话。”
说罢转向秦子宴:“对不对?”
秦子宴连忙说对,沈瑜这才放下心结,众人开始分食甲鱼。
正吃着,小厮突然报:“端王殿下到!”
众人一惊,面面相觑。
端王殷庭的父亲是静王二皇兄,因为死得早,其长子殷庭便袭了王位。
其实说起来,这位和殷远算是一个辈分上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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