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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尾羽展开,一声尖利啼鸣,小肥鸟自业火中扑腾翅膀飞出,两爪衔着九代的肩啾啾啾啄他。
“这什么,小麻雀?”
秦琅睿怀疑自己眼花了,那明明是只溜圆溜圆的麻雀,哪有什么神鸟的感觉?
“啾啾啾啾啾!
!”
神相怒了,扑过来对着秦琅睿一顿猛啄。
小黑狗本来在一旁安安稳稳睡觉,被这破鸟吵得神情恍惚,龇牙咧嘴一口咬上那美丽的尾羽把它拽下来,狗嘴巴就离小鸟儿一尺远,大有一副你再吵我吃了你的架势。
“汪呜!”
小黑狗吼它。
神相不甘示弱,扑腾着翅膀啄它的狗头:“啾啾啾,啾啾!”
一狗一鸟吵得不可开交,秦琅睿生怕小黑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人神相一口吞了,捞过小鸟儿捂在怀里,食指轻柔抚摸它的羽毛,抚顺这只暴躁的小鸟儿。
小黑狗吐出一嘴鸟毛:“伪君子,你看你,一张破嘴啾啾啾,只能啾啾啾,以后都啾啾啾算了。”
神相张嘴吐了个火球示威,小黑狗一闪,尾巴一铲,火球被它铲了回来,眼看着就要撞上秦琅睿那张漂亮的脸,云崇裕眼疾手快,手背炸出来一块黑色的疤。
秦琅睿怒道:“你这条破狗,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汪汪汪!”
小黑狗委屈,耳朵塌下来,匍匐着爬到秦琅睿脚边,尾巴试探地摇一摇。
这鸟儿见伤着人,挣扎着从秦琅睿怀着飞出去,落在云崇裕肩头,鸟喙贴着他的脸蹭蹭。
“天都这是怎么回事,灵兽不会说话?”
小黑狗翻了个白眼:“人家可是高贵的六翼灵雀,这小肥鸟是它法力被封了才这样,你施个术就能听懂了。”
还好秦琅睿懂这样的术式,神鸟哼哼了几句,张嘴就开始骂小黑狗:“壬境,啊不,黑魇,你堂堂一个虚实之魔在这扮狗,我看你这一辈子都扮狗更!
好!”
“还不是你们那个少族长干的好事!
你以为我想啊傻鸟!
甲虚大人就差没现世乱刀砍死我!”
“是我我也砍你好吗!
你把甲虚的脸丢哪去了,肥狗?”
秦琅睿瞪着小黑狗:“你再叨叨?”
“切,傻鸟,这小子你认识不?”
小黑狗努努嘴。
“认识啊,这不是清琅和云砚?嗷?这不是我干儿子?阿裕啊你真是愁死舅舅了”
云崇裕:“我干爹是八代,您冷静点。”
天都恍然大悟,忆起了重中之重的那个人:“八代时琛呢!
九代呢?”
所有人不约而同指着床上睡熟的那人。
“真是造孽,阿裕你看看他的凤簪在哪?”
云崇裕得令去搜,天都扭着那肥嘟嘟的屁股解释:“时琛本想等你从百宴台出来就去接你,在路上被云瀚舟派的杀手劫车,他将我封印在凤簪里,自己却惨遭毒手”
他搜寻一遍未果,天都告诉他簪子或许在他的体内,果不其然,九代将凤簪锁在自己的心里,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拿出来。
“九代为何要来接我?”
云崇裕小心翼翼捧着那通体鎏金的凤簪,内里法力涌动,不仅仅锁住了天都,也把他的灵魂锁在其中。
“长坷族内乱,云瀚舟养魔用了全族的法力,族人们受魔气侵蚀,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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