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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松临试了一下,还真挺重的:“行,你抬左边。”
两个青年男子一起干活很轻松,一人一边就把帐篷搬下车,选了一块稍微平坦的空地,开始搭建工作。
山顶风很大,往南边来,徐尘屿皮肤白,冷风浸过,吹得他耳朵通红,像只可爱的毛绒兔子。
“松临,你再把左边拽紧一点,”
徐尘屿一手死死逮住帐杆,一手撑着支架,样子有点狼狈。
“接着,这是地钉,钩住四角就行,”
季松临将手里的工具抛给他:“锤子在箱子里。”
徐尘屿是警察,野外生存的事情干过不少,季松临显然是个行家,尽管狂风将帐篷吹得东倒西歪,但两人不出片刻,也将落脚地搭好了,睡袋一铺,看起来还蛮像样。
徐尘屿刚从帐篷里钻出来,眼前就递来一个保温杯,季松临看着他,好笑的说:“来,喝点热汤,你耳朵都冻红了。”
“你还有这么养生的习惯呢,”
徐尘屿接过来,喝了一口,瞧他憋笑的模样:“什么事,这么好笑?”
“你现在有点像兔子,”
季松临索性大方的笑,指着肚皮圆滚的小猫,说:“这个汤原本是给pto准备的,不过看它那样子,应该喝不下了。”
敢情是猫粮。
徐尘屿喝得悠然自得,说了句好香,他品完味道,朝pto抱拳:“猫姑娘,谢了。”
夜里冷,pto用脑袋顶开睡袋,迈着爪子钻进去,它瞥了徐尘屿一眼,留下一个傲娇的背影。
“什么汤啊?”
徐尘屿将保温杯递给他:“在哪家店打包的?”
“鱼汤,”
季松临问:“合你胃口吗?”
徐尘屿一愣,接着点头如捣蒜,这副样子显得有点可爱。
“鱼汤呀,我不怎么吃鱼,总觉得有股腥味,不过这个汤很鲜。”
季松临想起饭桌上,那盘鱼几乎进了他一个人的肚子,徐尘屿却一筷子也没动过,便说:“今天出门太急,如果火候熬到位,味道应该会更好一点。”
徐尘屿虽然不至于惊掉下巴,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季松临:“你熬的汤?你会做饭?”
“闲暇的时候没事干,就会进厨房研究研究菜色,”
季松临将脚架支好,将望远镜摆放在合适位置,看着他不的相信的模样,问:“怎么了,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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