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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淼一听这块玉佩这么值钱,看着手中的这块玉佩,顿时就乐的见牙不见眼,丝毫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可是这可是你的法子……”
尉迟宝琪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没什么可是,这就是生存法则!
如果他不给我这个玉佩,还是拿去了我的法子,以我现在的身份,又能拿他如何?难不成你帮我去跟他打官司吗?你觉得你斗得过他吗?
他一个国公,我只是一个草民,他能用这个玉佩换走我的法子,那就已经是很知廉耻了!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这就是各取所需,所以说那个法子,现在就是他的,从此之后再跟我无关!
不管以后谁再提起,这法子都是他长孙无忌想出来的!
你还是忘了吧!”
徐淼一脸淡然的把玩着这块玉佩,没有一丝愤怒的意思,乐颠颠的对尉迟宝琪说道。
徐淼并不是作假,而是真的很高兴,当他拿出这个法子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会换来这样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当时只不过是为了给尉迟宝琪这个傻蛋上官露一鼻子罢了,能让自己在这里接下来日子好过点罢了。
尉迟宝琪不要,那是他傻,而长孙无忌意外发现了他的这个法子,最终不但赏了他两贯钱,还赏了他这块玉佩,换走了他这个法子,这算是意外之喜。
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即便是把这法子献上去,最终鬼知道会成为哪个王八蛋的主意,李二绝对不可能知道,这是他想出来的法子,甚至搞不好还可能会为此招来灾祸。
更不要指望着他拿出这样一个法子,就能卖给李二这个帝王,换来一些利益,被人拿去就拿去了,长孙无忌作为上位者,能给他这块玉佩,换走他的这个法子,已经是相当要脸了,那么这就是一个很公平的交易,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那么这个法子就该是长孙无忌的。
听了徐淼的话之后,尉迟宝琪很是无语,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只能甩手就走,但是却被徐淼叫住,把那块玉佩丢给了尉迟宝琪。
“这东西留在我身上,现在就是祸害,拿去帮我卖了,但是绝不能低于一百五十贯,要是能卖一百五十贯,你那十贯钱就不用给我了,算是给你的回扣!
卖玉佩的钱,直接帮我在东市那边买个铺面,最好带个小院,我准备颉利退走之后,就在城里开一家馆子!
你来吃的话,我给你免费如何?
你可要记住,这事儿办的越快越好,必须要在颉利退走之前把铺面买下来,这时候出手铺子的人开价肯定会非常低!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徐淼对尉迟宝琪说道。
尉迟宝琪接住玉佩,犹豫了一下对徐淼问道:“你确定颉利这次打不下长安城?要是万一长安失守,你留着玉佩逃出城,还能换点钱带着你妹子逃难!
你可别后悔!”
“我发现你废话真的很多呀!
我敢跟你打赌,赌这个玉佩的价钱!
颉利绝对打不下长安城,要是我猜输了的话,这玉佩卖的钱就是你的了!
但是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只需要给我五十贯就行!
赌不赌?”
徐淼翻着白眼对尉迟宝琪说道。
尉迟宝琪听罢之后,气哼哼的摆手道:“不赌,要是长安失守,我肯定战死了,还要这玉佩作甚?要是他打不下长安城,我就要赔的当裤子!
不划算!
反正东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只要不后悔就行!
我这就让人把这东西给我家的掌柜拿去,这些天城里人心惶惶,想要卖房子的多得是,东西市都有人想要把铺面给出手,价钱低的跟白送一样!
我这就让家里的管事给你办!”
徐淼听罢之后,颇有点遗憾,尉迟宝琪这家伙还不算傻,没上他的当,不过这家伙的气节还是令他佩服的,虽说他只是尉迟家的老二,是个少不更事的纨绔,平日里飞鹰走犬,可是在面对强敌的时候,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惧意,早已打定了死战的决心,这一点倒是让徐淼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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